信,有人在照管着我们。”列昂尼德沉思着。
“甚至在这个囚室里都没有人管我们!我们会在这儿活活腐烂!”她的双眼又湿润了。
“这是你暗中安排的,是吗?为了让我们赶不上?”她又开始砸门。
“如果你已经认定外面什么人都没有,那你为什么还敲门?”列昂尼德问。
“如果所有的病人都死去,那你会遭人唾弃!你从未打算救任何人!”
“这就是你对我的看法?让我寒心。”他叹了口气,“在我看来,你也不是在为病人们奔波。你是担心你的爱人冲到他们中间,自己会被感染,又没有药物”
“不对!”萨莎强忍着怒气不去打他。
“对,对”列昂尼德用又尖又细的声音模仿萨莎,“那你是为了什么?”
萨莎再也不想跟他理论,根本连话也不想对他说,但她终归没有忍住。
“他需要我,的确需要我,没有我他就完了。但你不是,你只是无所事事不知跟谁玩而已!”
“好吧,他需要你,也没到非你不可的程度,否则不会拒绝你又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需阿尔科恩这个清洗者?恶棍对你来说有吸引力,还是你想拯救一个堕落的灵魂?”
萨莎哑口无言,她发现列昂尼德把她的感受看得如此轻浮简单。
也没有想到列昂尼德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甚至去如此的贬低别人。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自己早该想到的,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他口中所谓的方法,可以解决掉瘟疫的方法。
也许她的感受、感情并无任何特殊之处,还是因为她无法掩盖这些感情?
那些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感情从他的嘴中说出来是那么的稀松平常,甚至还有些庸俗。
“我恨你。”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这没什么,我也有些恨自己。”列昂尼德嘲讽地笑。
萨莎坐在了地板上,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起初是因为气愤,后来是因为无助。
当她还可以做些什么的时候,她不打算投降。
但现在,与一个荒蛮的同路人共处在一个荒僻的禁闭室里,她再没有机会听到外界的消息了。
喊叫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人值得她去说服。
好想知道阿尔科恩这时在哪里,是不是在跟自己一样,心中互相思念着对方。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