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每一个礼拜都要向上汇报。这是必须的!而他音信全无已经超过了一年。”
“那么那些异形人呢?”
“我们把事发地认真扫荡了一遍。从那件事以后到现在再没听到有什么异样。”梅尔尼克笑了,
“再没有人写过信,打过电话通向全俄展览馆站的出口己经关闭,生活重新步上了正轨。而当时他派回来的小男孩精神有些错乱,但据我观察,有人在精心照料他,他的生活是正常人的生活。可猎人我良心上”
他通过钢制坡道滑下楼梯,聚集在楼梯口的僧人们四散开来,他调过头,等着气喘吁吁的荷马,补充道:
“最后这些最好不要给你未来的狱友们讲。”
一分钟以后一行人终于到了禁闭室口前。
梅尔尼克并没有急着去拨门闩,他靠在警卫身上,咬紧牙关站了起来,紧贴在猫眼上。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够了。
他疲惫不堪,似乎从阿尔巴特站到这儿他都是用自己的残肢步行而来的。
他瘫倒在轮椅上,暗淡的目光划过荷马,做出了自己的宣判:
“不是他。”
在昏暗的灯光下,囚室的门打开了。
这吝啬的灯光对荷马来说已经足够了:里面囚徒的侧影太过于孱弱,不似一个活人,这样的躯体不可能属于亨特,好像围栅后面坐着的是一个稻草人——没有意志,无精打采,神情呆滞。
难道,守卫
这是个死人。
那么猎人去了哪里?!
“谢谢。我没法等这么久。”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我在那儿实在是太挤了。”
坐在轮椅中的梅尔尼克比荷马更快地转身。
高大的猎人矗立在通道中,他的双手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好像一只手不信任另一只手,各自害怕放开对方。
他把自己那变形了的一半面孔转向人们。
“这是你吗?”梅尔尼克的脸抽搐着。
“目前还是。”猎人奇怪地咳嗽了一下。荷马不知道猎人从来都不会笑,他能做的就是用这个声音代替笑声。
“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了?”
梅尔尼克本想问很多其他的问题,他向瞥卫们发出个信号,命令他们全部离开。
荷马被他和猎人留了下来。
“你的外观也不怎么出色。”亨特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