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也好,在红线也好你在骗我,是吗?”
“你胡扯了关于绿宝石城的故事,现在又可怜我了!”她苦苦找寻他的双眼,从那里,她找到了他对她的猜测的肯定。
“我自己也一直希望能到那里去。”列昂尼德直直地看着地面,“我已经找了它好几年了,搜集了关于它的所有传闻,读了一些老书。”
“光这一个地方我就来了可能有一百次了。我找到了这个按钮日以继夜地狂按。”
“都是白费。”
“你为什么要骗我?!”她逼近他,右手自己向刀子伸去,“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想把你从他们身边偷走。”列扉尼德发现了刀子,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失魂落魄,他没有逃跑,反而一屁股坐到了铁轨上,“我想,如果你我两人单独地”
“那你为什么折回来?!”
“很难说清楚。”他顺从地从下向上看着她,“也许,我明白我跨过了什么界限。当把你送到这里来的时候我一个人沉思着一个人的灵魂不可能生来就是黑色的。”
“起初它是透明的,一点点地,它渐渐变浑浊,污迹斑斑。”
“每一次当你原谅自己的恶的时候,你总会替它找到辩解之辞,你对自己说,这仅仅是个游戏。”
“但从某一刻起,黑色占据了灵魂的大半部分,很少有人会察觉到这个时间点,在体内是看不到的。”
“而我突然明白了,正是此时此刻此地,我跨越了那个界限,然后我成了另一个人,直到永远。”
“我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不应当由你来承担这些。”
“那为什么大家都敬你三分?为什么都巴结着你?”
“不是我。”列昂尼德吸了口气,“是爸爸。”
“什么?”
“从没有人对你谈起过姓氏‘莫斯克温’?”
“没有。”萨莎摇头。
“那么你可能是这地铁中唯一一个不知道这个姓的人。”列扉尼德苦笑着,“总之,我的爸爸是一个很大的领导,整条红线的领导。”
“我拿到的护照是外交官护照,所以哪里都放行。这个姓氏十分罕见,不会有人敢冒险去冒名,只有人因无知犯下错误。”
“那么你”萨莎离他更远一些,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是观测者?为此你才被派出来?”
“人们急于摆脱我。爸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