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他们为我打开大门。”
“难道这对你来说就够了?”萨莎问。
“对全人类来说都足够了,当然对我来说足够。”列扉尼德耸肩
“那你打算怎么去配得上‘走进这扇门’?”萨莎问。
“嗯虽然这样说很蠢,当然是靠我的长笛。”
“我想它能修正什么。”
“你明白吗音乐是最为短暂的艺术。”
“它只存在于乐器演奏的那么几分钟,然后戛然而止,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像音乐一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感染人们,也再没有东西能伤人如此之深,而伤口又愈合得如此之慢。”
“那打动你的旋律会永远伴随你。”
“这是美的精华和真谛,我认为它可以治愈灵魂的丑陋。”
“你真奇怪。”她说。
“但现在我突然明白,麻风病人不能治愈麻风病人。如果我对你坦诚一切,那么这扇门就永远都不会对我敞开。”
“你认为我会原谅你吗,冲着这些谎言和欺骗,这些残酷?”萨莎尖锐地盯着他。
“你还会再给我一个机会吗?”列昂尼德突然对着她微笑起来,“你也说了,我们每个人都有拥有它的权利。”
女孩戒备地沉默着,她不想再一次被卷入他那可怕的游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