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找到。”
荷马只是点点头,他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引诱愚弄萨莎,把她白白骗到体育场站去的乐手是真诚的,是真心实意的。
女孩却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言自语着,偶尔叹一两声气。然后她平静地看着老头:
“你写完了吗?在书里我都经历了什么事?”
“我正在写。”
“好。”女孩颔首。
在谢尔普霍夫站发生了什么意外?
入口处的汉莎守卫数量增加了一倍,沉默寡言、神情严肃的士兵断然拒绝放荷马和两个年轻人进入,任凭乐手献上了他的子弹,用金灿灿的证件证明他良好的出身都没有让他们做出任何反应。
老头扭转了局势:他请士兵们接通安德烈安德烈维奇的电话。
在漫长的半个小时过后,一个睡眼惺忪的通信兵出现了,荷马怒气冲天地对着电话说,他们三个人是骑兵团的先锋队这句一半内容是假的的话足以让他们通过站台大厅。
大厅十分憋闷,好像站里的空气全部都被抽走了。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人人都失眠,他们赶往杜布雷宁站长的接待室。
站长同志大汗淋漓,衣冠不整,带着惺松的睡眼和满是酒气的呼吸亲自在门口迎接他们,房间里没有勤务兵。
安德烈安德烈维奇神经紧张地打量他们,没有发现亨特的身影,他松了一口气。
“很快他们就会到那儿?!”
“很快”荷马十分有把握地回答。
“谢尔普霍夫正在发生暴动。”站长擦着满头大汗,在接待室里来回踱步,“有人无意中透漏了疫情。谁也不相信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人人都说谎,说防毒面具于事无补。”
“这不是说谎。”列昂尼德打断。
“值守人员已经从通向图拉站的一个南隧道中的岗哨逃跑了,胆小鬼”
“在感染者占领的另一条中间,还有人在把守”
“那些狂暴分子层层包围了他们,叫器着‘审判日’”
“现在在我自己的站里也要开始这一切了!我们的救兵在哪里?!”
大厅传来了骂声、不知是谁的喊叫声,和守卫们的斥责声,安德烈安德烈维奇没有得到任何答案,他钻进自己的巢穴,那里响起了瓶颈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而在他的勤务兵的办公桌上的那台电话像是专等着站长离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