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与北关卡联系上了吗?密封门关上了吗?”
阿尔乔姆转身,点了点头。
“早产儿。”指挥官吐了一口血,“没用的听我说,站里已经布好了地雷。我找到了管子从上面。地下水的排水通道。那里我放了”
“我们先出去,然后图拉站就会被淹没。地雷操控在这儿,在我的办公室里。要先把北阀门关上”
“然后检查一下南门有没有拦住他们。封站,水就不会继续往前泄了。关上密封门,明白了吗?”
“都准备好了以后告诉我与北关卡的通信中断了吗?”
“我明白。”阿尔乔姆点头。
“你自己别忘了要待在门的这一边。”指挥官努力牵动嘴角,想要做一个微笑的表情,却咳嗽起来,“要不你就不是我的战友了”
“那您呢您在这儿吗?”
“波波夫,你别害怕。”指挥官眯起眼睛,“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使命。我生来就是要淹死这些畜生的。你的使命就是关紧舱口,然后以个诚实的人的身份死去。你明白了吗?”
“明白。”阿尔乔姆重复。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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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沉寂下来。
在任性的电话神的掌控下,能听到来自图拉士兵的声音,荷马已经感到相当满意了。
但他说的最后几句话荷马无论如何也弄不明白,然后通信就断了。
老头抬起眼睛,肥胖的安德烈安德烈维奇出现在眼前,他蓝色制服的腋下湿透了,粗壮的手臂颤抖着。
“那里说什么?”他用颤抖的声音问。
“一切都不受掌控了。”荷马咽了一口唾沫,“派所有可以调遣的兵力去谢尔普霍夫。”
“行不通。”安德烈安德烈维奇从裤兜里取出马卡洛夫手枪,“站里一片恐慌。我把所有可以信任的人都安插在了环线的隧道入口,这样从那儿就谁也逃不掉。”
“你可以安抚恐慌的人!”荷马反对得并不十分坚定,“我们找到了治疗疫病的方法。辐射。您告诉他们”
“辐射?!”站长的脸扭曲了。”您自己相信吗?走吧,上帝保佑您!”他十分讽刺地给老头行了个军礼,重重地关上了房门,把自己锁在了办公室里。
“怎么办?”现如今荷马、乐手和萨莎连从这儿逃走都不可能了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