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兄弟,你可比洒家有善心多了,真是慈悲为怀,要不出家真是糟蹋了这副好心肠,江湖险恶,还是寺庙里清净!”
鲁智深又说起了老话,还要拉着孙磊当和尚。
“寺庙那里清净了,我看文殊院都乱哄哄的,要不是智真长老坐镇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了。”
在文殊院住了些日子,孙磊也算是知道一些事情,文殊院看起来不错,但实际上除了智真长老真没几個有慈悲心的,都是往钱看,有钱的大檀越和没钱香客待遇是天差地别,僧人也是为了寺院的权利明争暗斗。
“不过我很奇怪,僧人都是有辈分的,这一点从法号就能看出,比如智真长老,还有东京大相国寺的智清禅师,这都是智字辈的高僧,差不多都有七十多了,成为了一方庙宇的住持或方丈,那都是得道高僧了。你一个刚刚出家的和尚怎么就能叫智深呢?这不是乱了辈分,智真长老是代师收徒?你其实是他师弟?”
孙磊见路上也没个事,就问起了心中一直疑惑不解的问题,寺庙是个很讲辈分的地方,法号其实就代表着辈分,这个是不能乱取的,可鲁智深法号智深是智真长老拿着空头度牒取的,现在度牒上鲁智深法名就是智深。
“你这么一说洒家也觉得奇怪,为何洒家法号和长老一辈?”
鲁智深摸着光头也疑惑不解,他这才想到法号的不妥,难怪院里僧人都不与他友善,原来自己一进门就成了师父、祖师辈了。
“兄弟你早就想到了?怎的在山上不问问长老?”
鲁智深想不明白,于是看着孙磊,这事要早说出来他就可以问问长老了,现在下了山,可怎么想得明白。
“得了吧,我又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佛门忌讳,这一问若是得罪了长老可怎么办?俗话说,得罪了方丈还想走?我可不想一辈子被关在文殊院里!扫地挑水。”
“再说了,这名字是你的,你喜欢不就行了,我巴不得你当个方丈住持呢,寺院营生多,到时候你照顾我点,咱们还能发大财!”
孙磊嘿嘿笑着说着,寺院可是个大营生,除了香客捐的香油钱,还有其他买卖,文殊院在五台山下就有一条街的房契,收租都收得手发软,还有大量田契,租给农户耕种,收租也能收不少,寺庙也没有交税这么一说,简直一本万利,要不是这么好鲁智深也不会一直想拉着自己也去当和尚,只是当和尚要守戒律,这一点孙磊就受不了。
“发什么财,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