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都不知道,想想鲁智深不也差点死在孙二娘的黑店里么。
“谁曾想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这等恶贼!”
鲁智深想起自己差点喝那掺了蒙汗药的酒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鲁大师啊,伱好歹也是渭州的提辖,连这些开黑店的事都不知道?”
孙磊看着鲁智深问道,身为专门捉拿强盗维护地方治安的提辖,这点东西没见过也应该听过吧。
“这些贼厮若是在让我看到,一个个都别想活!”
鲁智深一肚子怒气的吼道,今天他又在孙磊面前失了颜面,竟然没看出那是一家黑店。
“你这眼光怎么当提辖的,怕是手上有不少冤假错案吧,被你冤死的绝对不少,可怜那镇关西,说不定也是冤死了。”
孙磊看了眼鲁智深,这点见识完全不像一个州府提辖,不过鲁智深这种粗枝大叶的,案子办差了也不奇怪。
“胡说,洒家何曾冤枉过人!”
鲁智深很是生气,自己一世英名竟然被这么诋毁。
路前方突然出现一名壮汉,背负一双阔剑,身高九尺,腰大十围,身材竟然丝毫不比鲁智深差,身高还略高。
见有人背着兵刃走来,鲁智深快步走到最前面,他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了对面那人的不凡。
“这是个练家子,看样子手段不凡。”
鲁智深低声对孙磊和史进说道。
“他一个人,咱们三个,怕他作甚。”
史进脸色终于好了一些,握着哨棒看着那来人,刚才他被那恐怖血腥的场面吓到了,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丢脸,正想找个地方找回面子。
“你们几个,留下一包财货,就饶了你们性命!”
那壮汉挡在道中间,看着白马背上的大堆包裹,拦着孙磊他们喊道。
“你这鸟贼这是找死!识相的就滚!”
鲁智深见了大怒,禅杖一横,说道,这刚刚说道抓贼怎么就有贼人撞上来。
“看来你们不识相了。”
那汉子见了鲁智深的样子,双手握住背着的一对镔铁黑剑,“铿锵”一声,双剑出鞘。
“嘿,这贼人好大的胆,敢在洒家面前亮兵刃?兄弟你看好了,洒家平时是怎么拿贼人的!”
鲁智深把水磨禅杖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那可是不是开玩笑的,舞动起来虽然不是天地变色但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