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缺人,你一身武艺不难立功赎罪,休要胡思乱想,只管放心去。”
张教头见林冲要写休书,认林冲是怕拖累女儿,连忙劝阻,可林冲执意要休妻。
“官人!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三年夫妻,恩爱有佳,三年来我恪守妇道,尽心持家,不曾有半些儿点污浊,如何把我休了?”
见林冲提笔开始写休书,张氏大哭起来,三年夫妻,苦心经营家庭,竟然换来一纸休书,怎么让她不伤心欲绝。
“娘子,如今我已这般,再让娘子等候那是误了娘子终身啊!”
林冲眼里也满是悲伤,可手里的笔却没有停。
“我儿放心,这是林冲的主张,与你无关,你就在家中住下,想如何都随伱!”
张教头此刻已经不想看林冲了,扶着要晕厥过去的女儿说道,自己女儿的脾气自己知道,改嫁是不可能的。
“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为因身犯重罪,断配沧州,去后存亡不保。有妻张氏年少,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委是自行情愿,即非相逼。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年月日。”
林冲拿着写好的休书就要递给张氏。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让在场众人一惊,齐刷刷的看过去,只见孙磊一巴掌抽在林冲脸上,林冲那有些脏的脸上浮现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可见力量不小。
“人说长兄如父,你父母早亡,那就该我这哥哥来教训下你,你服不服?”
孙磊看着林冲问道。
“哥哥教训得是!”
林冲一脸凄苦的说道,刚才胸中悲愤无处发泄,如今这一巴掌打下来却让他轻松不少,他也不想写休书,妻子那般贤惠,有这种妻子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可如今他已经这样,此去沧州生死未卜,若是拖着那妻子说不定就会守一辈子活寡。
“休书是给犯了七出之条的妇人,不顺父母、无子、淫、妒、口多言、窃盗。阿嫂犯了什么错,你要写休书?”
孙磊一把夺过休书看着林冲质问道。
“街坊四邻都在,阿嫂这平日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怕是没资格写什么休书!要去就去,弟妹我认下了,你走了还有我和鲁大师,你是不是也要和哥哥们来个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孙磊看着林冲声音严厉的说道,如同父亲教训儿子一般。
“不敢!不敢!”
林冲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