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鲁智深竟然懂这些。
“洒家虽然是粗人但也当过兵上过阵,还在关西当了几年提辖,这三教九流的见过不知多少,这点事能瞒过洒家?”
鲁智深一脸鸡贼的笑道,能在孙磊面前摆弄智慧可是难得。
“看不出来啊,你这憨厚的样子竟然是装的!你这大尾巴狼!”
孙磊立刻指着鲁智深骂道,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鲁智深是憨憨的,现在看来这人心里可是明镜一样,都是看着不说,十足的“阴险小人”。
“那你说我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孙磊又开口问道。
“洒家不知道,但洒家得看着你,欺压良善强抢民女这种事不许干!”
鲁智深一脸严肃的说道,说着还亮了亮手里的禅杖。
“你这是想动手?”
孙磊一点都不怕,鲁智深是个讲义气也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哪怕自己真的触犯了他的信条也不可能背信弃义的动手。
“当然了,你要是敢那样,洒家还是一纳衣把你捆上山去,找个寺庙给你剃度出家。”
鲁智深指着自己身上褐色的僧衣说道,当初他就是用这衣服把孙磊捆上五台山。
“别恶心我了,你这衣服多少天不换了,恶心死了!”
孙磊一阵反胃,鲁智深这家伙一点都不讲卫生,本来就汗气重大热天的还能几天不换衣服。
来到酒店后面的院子里,伙计早就摆好了菜肴外加两坛子酒。
鲁智深是见了酒就走不动道,也不等孙磊,拍开酒封就开始大喝了起来。
“一点规矩都没有,哥哥还没喝呢!”
孙磊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了起来。
这酒一喝就到了下午。
“哥哥,哥哥!”
阮小五的喊声传来。
“小五,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孙磊抬头一看,只见阮小五一脸紧张的跑来。
“小五兄弟,喝酒喝酒!”
鲁智深正觉得两个人喝酒没意思,招手就让阮小五加入酒局。
“哥哥,有沧州来的信,署名是沧州柴进!”
阮小五哪里有心情喝酒,连忙把信递给了孙磊。
“沧州柴进?”
孙磊有些意外,自己占领梁山还没多久这柴进就知道了?
“别慌,坐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