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才行。
“都管,这事你就别管了,东西到了到了东京在做计较。”
杨志却懒得理会老都管,在他看来这种奶公只会仗势欺人,全无本事,不必理会,这行军之法自己才是行家,至于军汉们有气,有他杨志在,军汉哪里敢反抗?
“提辖,就是赶路何苦总在日头底下?这日头如此毒辣,岂不晒杀人,不如夜里赶路,白天休息。”
两个虞侯开口道,杨志要求每日五更之后太阳出来这才上路,太阳下山之前找宿头休息,每日都在太阳底下赶路,这人哪里受得了。
“你们两个泼才懂什么?却在此处放屁。这附近皆是山路,人烟稀少,山里强人横行,谁敢半夜赶路?”
杨志瞪着两名虞侯骂道。
“都起来,起来!”
杨志骂完虞侯,见军汉们都在树荫下坐着休息,拿着藤条便去抽打,呵斥着军汉们,让他们赶路。
“老都管,任得评评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这些军健已经向我们抱怨多次,说这杨志不讲情面不是打就是骂,多有怨言,杨志这般迟早出事!”
两个虞侯只能看向老都管,这里能压住杨志的只有这位太师府的奶公。
“告诉军汉们不要怨怅,到了东京交了差事,我自有赏钱发下。”
老都管看着两名虞侯说道。
如此又行了十几日,进入了济州,杨志依旧是急着赶路,对着军汉们不是打就是骂,军汉们怨怅更甚。
东溪村,晁家庄。
“天王,那些牛子来了!”
刘唐对着晁盖说道。
“来了多少人?谁人领队?”
晁盖看着刘唐问道。
“就十五个人,带队的大名府梁中书新提拔的一个提辖,叫青面兽杨志,这货也是个蠢蛋,十万贯的生辰纲也不用车,就这么十一个军汉挑着,一日才走五十多里!”
刘唐笑着说道,这算是他见过最蠢的押送方法了。
“还有如此押送的?”
晁盖皱眉问道,他做私商劫掠也不是一次,还从没见过这般运送的,这可是十万贯生辰纲,十一个人挑着赶路,更何况现在是三伏天,这不是要命么?
“谁说不是呢?天王,那些人已经进了济州,咱们劫了他?”
刘唐看着晁盖问道。
“杨志?可是脸上有个青色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