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走了。
接下来就是年初五,莎莎病了,莎莎的老师打电话给我妈,说联系不上文汇,莎莎高烧要住院,没文汇签字办手续医院不给走福利流程,老师问我们能不能联系上文汇,我妈又让我去找文汇,她不在家,还是蒋姨告诉我文汇除夕就去昌延了,我外公本来也在昌延,文汇的电话打不通,我们就给我外公打电话,哪知我外公说年三十傍晚的时候是看见文汇了,但过了年,也有两、三天都没看见她,她车还停在昌延老屋门口,可就是没人应门。
因为想尽办法联系不上文汇,我才打电话问嘉木哥你,我当时也觉得文汇不负责任,大过年的把莎莎丢在小学她也算个妈?所以我才跟嘉木哥在电话里抱怨了几句。”
赵江玫算是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了,刚好她提及的蒋姨也在现场,是个中年妇女,不待沈嘉木问,也赶紧的撇清:“年三十,我是因为文汇大半年前找我借的一笔钱去找她说道说道,不是为了逼她还钱,我有个亲戚,生意做得大,我想文汇既然紧张,不如我做个中人,给她介绍个正经工作,哪知道还没说正题,小玫他们两就来了,我也不好再提,就先走了。
我想想是几点来着,应该下午五点左右吧,看文汇出门,我就喊住她想说工作的事,她却说急着要去昌延,别的事过了年再讲,我当时挺纳闷的,心想文汇妈虽然是昌延人,但文汇现在在昌延就没有别的亲戚,她往日里也不往昌延跑,大过年的去昌延干什么。
我是上心了的,所以不管是小玫问,还是博骄这娃问,我都讲文汇是年三十去了昌延,就没再见她回来过。”
卿生听到这里,觉得这案子也许不简单了,死者既然去了那个叫昌延的地方,且之后就失联……为什么她的尸体却在自己的住宅被发现?
这条镇上的人,可都说最近没有见过死者。
正疑惑,哪知又听沈嘉木问:“蒋姨你见文汇去昌延,有没有带上她的器佣?”
“没带!”蒋姨一口断定:“我当时还问了呢,文汇说街区分发的器佣老出故障,带上反而麻烦,要是在昌延又故障了不能报修,还得贴钱托运回来。”
沈嘉木居然问起了器佣?!卿生脑子忽然晃个一个惊悚的想法,这难道是个器佣杀人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