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车辆怎么说呢,并不太值钱,而且就算失窃,只要报警也能定位追踪到,罪犯要毁掉定位仪除非毁掉整辆汽车,毫无利益的犯罪谁会实施?所以车辆的门锁虽然也能设置密钥,警方也屡屡提醒公民小心防止犯罪,可还是有很多人为图方便弃用汽车密钥。”
沈嘉木想了一想又再补充:“这也是因为如果汽车加了密钥,就会同时开启强制安全措施,如果真发生了意外,比如道路被阻,强制安全措施启动,车内的人就会被困,必须等待救援。”
许卿生:……
“就连手机,因为一般不会丢失,不少的民众也只是设置连接脑电波的密钥,很少有人多此一举再设置锁屏密钥,因为同一电子设备的密钥不能相同,密钥多了机主很可能会混淆,那就得送供应商解锁,手续虽然不算太麻烦,但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科技在进步,但不少人的大脑貌似反而因为科技进步带来的便利“萎缩”了?
不过许卿生忽然想到自己。
因为她的手机里一直不存什么隐私,所以也懒得锁屏,这个世界手机关联的银行账户,支付时必须使用脑电波,而脑电波要连接手机必须录入指纹——像她现在用的这部手机,也是沈嘉木录入指纹后给她开通了脑电波连接账户,否则她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士是无法拿着沈嘉木的手机直接消费的。
正常人都不会存在自己会成为变态杀手目标的认知,这就给凶手的犯罪行为创造了便利。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凶手非要让受害人报警的动机。”沈嘉木闭了眼,半仰了头:“他用受害人的手机打开车门,启动自动驾驶程序,把失去知觉的受害人从遇袭地点转移到杀人地点,杀人地点是他精心挑选好的,不能被摄像仪覆盖,然后他再重新设置目标地,让受害人的车辆驶离杀人地点。
他这样的行为是为了抹去自己的影踪,从犯罪行为的角度上说,是合理的。因为当警方察找到车辆定位,找到涉案车辆,并根据车辆自动驾驶程序提供的线索找到命案现场时,他已经实施完毕犯罪行为并成功逃匿了,警方只来得及解救幸存者。
可他非要将受害人的手机遗留现场,并任由受害人报警求救,然后开启定位屏蔽器避免警方追踪手机定位找到命案现场,这是多此一举的行为,是不合理的。”
“或者,是凶手故意挑衅警方,获得犯罪满足感?”许卿生提出了一个可能。
“从犯罪心理来说,的确存在这样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