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生明白她完全不会发生任何作用,可她现在和沈嘉木之间只有半间大宅长的“绳索”,而事关人命必须争分夺秒,沈嘉木当然不可能等到三点之后再去“吵架”。
许卿生看看时间,现在还不到十点,几大小时应该足够吵出结果了。
沈嘉木立即说起案情:“你知道的情况我就不重复了,我只说你不了解的。张洁的电脑里没有太有用的线索,我们只发现了她策划直播的具体方案,她应当没有写网络日志的习惯,可能也是为了提防她调察的情况泄露,没有在电脑上留下任何指向疑犯的线索。
但我们发现她对于董青笛一案很关注,她浏览过不少关于董青笛案件的报道,她的消费记录,有一笔向某家侦探社的转款,丹薇姐联系过侦探社,对方承认他们接受了张洁的委托,任务是调察董青笛的出轨对象。
另外,案发民宿外的花田虽然未被公区摄像仪覆盖,但我们在镇街至案发地的必经之途上,发现了疑凶留下的影踪,是名男子,不仅带着鸭舌帽还带有口罩,无法辨识他的五官。
张洁并没有在河集镇留下太多影踪资料,她几乎闭门不出,不过疑凶曾多次经过通往案发民宿的道路,我想张洁应该是在民宿中和疑凶见面。
但很奇怪,民宿内部的客厅摄像仪却没有拍下除张洁之外的其余人,我们还调取了张洁生前的通话记录,发觉她曾多次拨打一个手机号码,机主是男性,姓施名迁,他正是董青笛的出轨对象,这一点我们已经向董文昌求证。
你看看施迁的照片。”
沈嘉木用便携式电脑展示。
“和疑凶的身材很像。”卿生同时也看见了疑凶被公区摄像仪拍下的照片。
她想了想,忽然问:“案发民宿外的花田归属什么人?”
“花田的主人应当和命案无关,他早就没在河集镇生活,一直在燕平工作,不过你的想法是对的,花田现在正是施迁承租。”沈嘉木说:“据当地警署反馈,经察,施迁平时是利用器佣打理花田,他租下花田却并不是为了向花店提供鲜花牟利,他也不在河集镇长住,他在此处几乎没有熟人,不过他曾带过不少女性来河集镇,这些女性都租定过案发民宿,有当地居民曾见施迁在花田里为女性拍照摄影。
我们还问了侦探社,他们说已经向张洁证实了施迁正是董青笛出轨对象,施迁和董青笛同为摄影爱好者,两人都是简北城所说那个摄影平台的用户,他们是在互联网上相识,又在线下开始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