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这说明周静在这件事情上没有说谎。”
卿生其实没大听明白。
沈嘉木就解释得更详细:“这间繁花馆,没有安装任何通过脑电波控制的电器,都需要手动摇控操作,而且竟然只安装了单向对讲器,这种对讲器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的人只能听见自己的自然嗓音,耳膜不会受到丝毫的电流刺激,当然也有缺点,就是必须固定一处。
这幢房子的建材以及这扇大门材质,都是使用的特殊科技产品,在室外的人听不见室内的响动,但只要敲门,叩门声就能清晰传入室内,不经任何电子传播器当然不会造成电流声。
这样的特殊材质其实市场不大,也只有独特需求的人才会选择,所以周静没有说谎,死者对于电流声的敏感度几近病态。”
接下来,他们换了个地方和周静详谈。
“据覃先生的律师陈述,在订婚仪式后,覃先生打算重新修订遗嘱是吧?”
“这件事我不知情,因此也没法说何律师的话属不属实。”周静语气仍然温柔。
不过这话的意味就未免有些尖锐了。
“周女士觉得覃先生的律师不值得信任?”沈嘉木问。
周静喝了一口茶,看向窗外:“先夫很少在繁花馆待客,有时候就连孩子们去那里见他都被挡在门外,外客只有何律师时常被允许进入繁花馆。先夫之前还跟我们商量过,他打算将何律师也列为遗产继承人之一。
沈警官,我知道先夫有很多的情人,我没想过干涉他的私生活,但我也承认在先夫众多的情人中,何律师是我唯一提防的人,做为律师,却与委托人纠葛不清,甚至还说服委托人将她列为遗产继承人,何律师会不会做损人利己的事,不言而喻。”
“请周女士再说说案发当天的情况吧。”沈嘉木对何律师的专业操守不予置评。
周静也没有再多抱怨:“午宴过后,大约一点,先夫就说要去繁花馆,他现在其实越来越不耐烦应酬,我便留在了欢歌馆继续待客,有个朋友问起阿琛来,我却没见着阿琛,一问佣人们,才知道阿琛往繁花馆去了,阿琛前不久还和先夫发生了点小争执,我不放心,就想去看看,正好兰芝进修了心理学课程,我觉得先夫存在心理问题,他总是睡不好觉,甚至对安/眠类药物产生了依赖性,我就想请兰芝去和先夫谈谈,或许能够缓解他的心理压力。
当我们到的时候,阿琛已经走了,我和兰芝在繁花馆逗留了一刻钟,先夫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