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佣可是繁花馆的女佣,覃先生最近经常让她贴身照顾。”
这“贴身”两个字,让许卿生非常的不舒服。
“这些事情,其实我都已经告诉了地方警署,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地方警署至今没有察获真凶,居然把案子移交了特上局。”
“发现覃先生遇害的杜兰芝,你曾经听覃先生提起过吗?”卿生问。
“没有。”这次何律师回答得十分简洁:“从来没有。”
在告辞之前,许卿生到底没忍住:“何律师似乎认定凶手就是覃先生的家人?”
“许助理这么问,似乎言外有意?”
“何律师应当觉得十分遗憾吧,毕竟覃先生如果没有遇害,你也会成为继承人之一。”
“我是觉得挺遗憾的,毕竟错失了一大笔我应得的财产,但我提供给警方的线索都是实情,既没有夸大,更没有虚构,覃先生遇害,我当然不希望凶手逍遥法外。”何律师冷漠的转过身。
卿生有点自责:“我好像多话了。”
“你对何律师的感观很差,我对她的感观当然也不好,虽然破案不能被个人喜恶影响,但你不是专业刑警。而且你刺探的那句话也不是毫无用处,她被你激怒,是因为她就是这么想的,她怨恨凶手挡了她的财路,在死者还没来得及改立遗嘱时就谋杀了死者,但她作为一名律师,很清楚作假证的后果,她的证辞是可信的。
这起案件很复杂,我们必须利用何律师也许才能找到突破口,证实她是个可信的人证还是有作用的。”
许卿生被沈嘉木安慰到了。
但她现在对详细案情并不了解,又问:“何律师案发当日没有出现在现场吧?”
“她收到了邀帖,不巧的是那天她正好要上庭,所以没有时间赴请。”
那何律师就更不可能是凶手了。
“还有一些时间,我们去见见覃舒然吧,据当天在繁花馆值守的安防人员朱健的证辞,覃舒然是案发日第一个去见死者的人。”
当上了私航,沈嘉木也并不急着跟许卿生说清楚案情,他们去见了第二个疑凶。
如果不算周琛和覃文璋,覃舒然是死者第四个女儿,她24岁,皮肤苍白得近无血色,黑而长的睫毛盖着眼睛,两个膝盖并得紧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一直在缠绕,紧张感显露无疑。
沈嘉木示意卿生先问话。
“那天下午,你为何去繁花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