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木继续问。
“我没有必要恨他,也没有必要感激他,我的母亲并不是没有能力抚养我,她和覃叔的婚姻其实也是一种利益结合,我受惠是理所当然,而且我也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的爱人,我和舒然都不必寄人篱下委屈求全。”
“你知道覃先生要更改遗嘱吗?”
“我不知道,他没有提,不过我也猜到了,覃舒婷的未婚夫对覃氏集团大有助益,覃叔肯定会让覃舒婷日后继续掌舵覃氏集团。”
“那么覃先生要剥夺覃文豪继承权的事呢?”
“我不知道。”周琛回答得很果断:“他为何剥夺文豪的继承权?”
沈嘉木不答,周琛冷笑:“或者我应该问沈警官是听谁说的这种无稽之谈?覃、周两家的姻联出于覃叔的深思熟虑,便连我这个继子,覃叔起初都愿意赠送我股权,他为什么要剥夺文豪,他亲生儿子的继承权?”
“或许,覃先生是在怀疑覃文豪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
“沈警官,我希望你拿出证据。”
周琛显然对于沈嘉木的推断十分愤怒。
这场询问就此在极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在回九曲镇的途中,沈嘉木才简单跟卿生再说了说案情。
“继周琛之后,就是周静和杜兰芝去的繁花馆,据她们两个的陈述,当时死者仍然是清醒的,而继周静、杜兰芝后,是女佣韩红雨去的繁花馆,她也说死者仍然清醒,接下来就是覃文璋,再接下来是覃文宇,随后是覃文豪、覃文杰,他们无一不说死者清醒,最后,杜兰芝发现她把一个扫描仪遗落在了繁花馆,当时周静抽不开身,她独自返回繁花馆去拿扫描仪,发现死者已经遇害。”
许卿生呆了半天:“但死者是陷入昏睡,再被人杀害的不是吗?”
“没错,死者被杀害时毫无挣扎的痕迹,尸检时也发现死者曾经服食过过量的安/眠药物,他在遇害前肯定已经失去了知觉,可前往繁花馆,在案发时见过死者的所有人,他们都说见过清醒的死者,这些人当中一定有人说谎,但为什么要说谎?”
许卿生长长的吐出口气:“如果是覃舒然给死者下的安/眠药,并因为掌握不好剂量并没有导致死者直接死亡,周琛、周静和杜兰芝替她掩盖罪行能说得过去,但其余的人不可能因为覃舒然免受怀疑而说谎。
要说凶手是韩红雨和覃文璋,覃文宇不可能替他们隐瞒罪行,如果凶手是覃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