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先生存在一定的心理障碍,他需要我为他进行疏导,出于职业准则,我不能拒绝。”
“你觉得何律师与覃先生的真实关系如何?”卿生又问。
“他们是情人关系。”韩红雨微微一笑:“覃先生在繁花馆,从不谈公务,但只有何律师例外,每回覃先生约见何律师,都会让我准备何律师喜欢的香薰,覃先生还试图利用何律师刺激我的欲望,他跟我说过他会把何律师列为他的遗产继承人,如果覃先生过世,何律师将继承一大笔财产,就算……何律师的寿命比覃先生短,何律师的家人也能获得这笔财产。”
“你真的不动心吗?”卿生的提问很尖锐。
“不动心。”韩红雨正视卿生的眼睛:“我靠自己,就能享有富足的生活,当然也许和覃先生这一阶层相比,差距很大,不过那又怎么样呢?给我多少钱让我吃屎也是不行的,我又不是没饭吃。”
许卿生觉得韩红雨这样的想法是对的。
而覃文璋相比韩红雨,就显得有些摇摆不定了。
“我爱红雨,我觉得我这辈子只可能爱上她一人。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妄顾养育之恩,我懂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孤儿,但我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大姐他们都必须服从家长之令,为覃家的繁荣尽力,否则就会受到责备和惩罚,只有我……我是被收养的,但我能够自主选择我热爱的专业,我受到的拘束从来都是最少的。
除了和红雨的事。
我的想法是可以接受利益联姻,但只要我为覃家尽到了自己的一份责任,那时候我就能彻底的自由了。”
许卿生觉得覃文璋没有说实话,她继续问:“当你知道覃先生对韩女士怀有企图心,你难道就不愤怒吗?”
“我了解红雨,她不会屈服,既然是不会发生的事,我只能宽慰我自己。”
“所以,你还是觉得愤怒的吧?”
“谁会不愤怒?”覃文璋提高了音量,然后他又立即捧住了自己的头:“但我欠的债太多了,我只能忍,我庆幸我爱上的人是红雨,否则我会变得更不幸。”
“我有点不理解。”卿生说:“当初你为什么要推荐韩女士担任覃先生的生活管理师。”
“我没有想到后来的事,我不能未卜先知!”这时的覃文璋倒是挺愤怒的,他甚至开始扯自己的头发:“是我害了红雨,让她受到这么多的压力和委屈,但我当时真的担心他的身体,他的心理障碍已经逐渐严重了,我想红雨是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