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证据。”
“我知道覃舒婷、覃文杰还有你都不是凶手,我需要向你展示什么证据呢?”
覃文宇难得的的拉长了脸。
“二十多年前,你的外祖父因为决策失误,导致他所经营的企业资金链断裂,急需一笔资金才能勉强维持经营,本来是可以找女婿,也就是本案的死者借资,至少就能暂时渡过难关,但没想到,死者却提出了交换条件。”
覃文宇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我其实一直认为死者非常卑鄙无耻。”卿生向覃文宇举了举红酒杯。
刑警工作时是不能饮酒的,但她不是刑警,沈嘉木这个老板只要允许她喝酒她就可以喝。
覃文宇果然就“爆炸”了。
“没错,我的亲爸,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覃文宇喝光了一杯酒:“他逼我妈,还逼我小姨,我妈和小姨都没有办法,我外公当时因为公司的事,已经承受了很大压力,他都已经住院了!覃巍的要求谁都不敢告诉我外公,但如果覃巍袖手旁观,连我几个舅舅都要去坐牢了!
小姨当时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但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她当时怀着文杰哥的时候,是想打胎的,但覃巍这个人渣不让她打,他就是想利用文杰哥,要胁我小姨一辈子,他知道我小姨厌恶他,但他就是要恶心我小姨,我小姨终生未婚,一直到她过世的时候,都生活在痛苦和煎熬中。”
“你那天究竟为什么去繁花馆?”
“我当时正和一个女客人在调情,有个女佣,她大概在暗恋我,故意跟我说看见韩红雨推着餐车来欢歌馆,有点奇怪,我就撇开了女客人,反正这种女人其实并不对我胃口,韩红雨老对我爱搭不理的,但我偏就被她吸引了,我悄悄跟着她,看见她和覃文璋避开人鬼鬼祟祟在说话,我看见她拿给覃文璋一个瓷瓶,隔得有点远,但我认得出来那个瓷瓶就是摆在繁花馆里的。
老头子很珍惜那瓶子,套了个玻璃罩放在自己的床头,韩红雨和覃文璋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看见覃文璋摇了摇头,然后覃文璋就推着餐车出了欢歌馆。
我一直跟着覃文璋,因为我看见他把瓶子藏在了餐车底部屉柜里,我觉得很奇怪,老头子不让别人乱碰繁花馆的东西,韩红雨就算和老头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她还不至于有这样的特权。
覃文璋把餐车推去了繁花馆,又推回了欢歌馆,我还趁他没注意,看了看屉柜,里头啥都没有,我早就在怀疑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