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昏睡的事实,把一个其实简单的凶杀案,演绎得扑朔迷离。
沈嘉木冲周静微笑。
他当然也看了跟在周静身后的朱健一眼。
“我的助手有几个疑问还需要周女士协助落实。”
周静也微微一笑:“沈警官就没疑问了吗?”
“我相信这个案子我的助手能够解决。”
乐山馆的面积不会“超限”,沈嘉木站在门廊就是安全距离内。
他相信卿生已经掌握了盘问的技巧,轻微“越线”不足以造成证辞无效,但他不能在现场,如果他在现场,事后周静的律师知道了这场交谈,就很可能质疑他不加阻止,揪着这个破绽推翻证辞和证据。
卿生其实略有些紧张。
所以她没有选择直接盘问周静。
“庄园里有一位雇员郑诗梦,应该是在西点房任职,我想先见见她,还希望周女士能配合。”
周静显然对这位雇员没有印象,她看向朱健。
朱健又冲领夹麦低声嘱咐。
“周女士知道杜女士现在九曲镇吗?”卿生像是寒喧。
“兰芝跟我说了,她想出去渡假,但警方一直还没打消对她的嫌疑,虽说的她的行动并没有因此被限制,可为了配合警方尽到公民的义务,她才选择了去九曲。”
“我以为杜女士也会邀周女士一同去散心。”
“我可没有兰芝那样好的心态。”周静轻叹一声:“先夫在繁花馆遇害,凶手必定就在当天进入过繁花馆的几人之中,这件案子悬而未破,其实谁都不能真正安心。”
“周女士肯定不是凶手,为何不安心呢?”
“凶手肯定就是我的家人不是吗?”
卿生点头,她暂时缄默了。
二十分钟后,郑诗梦到了乐山馆,年轻女孩还没有褪去骨子里那种颇为莽撞的率性,一双大眼睛笔直的盯着周静,把面颊抬起来,用自己现在拥有的,让任何人无法否定的青春和她所认为的,仅只拥有财富的人在对抗着,可穿着工作服的身体到底还是无法笔挺的,她的脚尖后缩,所以站姿看起来实在有点奇怪。
“请坐。”卿生反客为主。
郑诗梦却下意识看向周静。
不卑不亢真的是一种潜在的气质,其实故意表现出的高傲,暴露的反而是心底最真实的自卑。
等郑诗梦坐下后,卿生开始发问,她并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