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在安营扎寨,还未曾与赤甲军爆发大规模的冲突。
“因为在上一场的阴兵交锋中,蓝甲军被全灭了,所以他们直接重启,回到了最初。”
“另一方面,赤甲军虽然胜了,但一定已经是人困马乏,并且人鬼混杂,转活的人,或许到了精神极限。即便是没有我插手,下一场交锋,获胜的也应该是蓝甲军。”
“只是这样的胜利,毫无意义和价值。”
“在他们彼此都不知晓的情况下,生与死、红与蓝的较量,已经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杨寿想着这个问题,视角却没有停留在眼前的局面之中,而是直接拔高、上升到了幻境之上,考虑的是整个幻境的立意。
“如果抛开幻境不谈,将它还原成一个电影,这样的一部讲述两个军队,不断厮杀,不断纠缠的电影它有市场吗?”
“它有受众吗?”
“如果没有!那它又是如何形成的?”
“又或者说,这个幻境其实并不是它原本的模样了?”杨寿反复推敲,同时看着天边依旧的残阳,陷入了另一层思考。
因为敬献火药,杨寿被视作贵宾,留在了蓝军军营之中。
只是每日依旧少不了被或明或暗的监视。
接连数日,蓝军都在加紧收集制作火药的材料,一罐罐的粗劣炸弹被制造出来,然后成山般的堆积在军营里,看的杨寿直冒冷汗。
这玩意保管不妥当,一个走火,直接就会将整个军营炸上天。
终于,又一次到了交战之时。
红甲军率先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而那片必将走过的荒野上,却早被蓝甲军,偷偷的埋下了大量的炸药。
只要成片的将炸药投放过去,爆炸形成的连锁反应,会将埋在黄沙之下的炸药,同样大量引爆。
同样也在这段时间里,杨寿昼伏夜出,时常在深夜,转化阴鬼之躯,脱离军营,悄然的做着他的布置。
那些收集而来的火药材料以及黑狗血、童子尿等简单的驱邪之物,也都成了杨寿可以支配的资源,为他完成布置,提供了一定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