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原本还想隐瞒一下,但既然顾禛已经发现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和你没关系吧,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谁说的?我同意了么?”一提这茬,顾禛越发来气,真是给她脸了,趁他出差的时候,单方面发一条微信,再把他拉黑,就是分手了?
常久:“你不是一直也想分么,我不过是如你所愿。”
顾禛是想分,但他要的是他甩常久,常久是个什么东西,仰仗着顾家生存的一条狗,竟然敢甩他?
“说话之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你以为自己还是常家大小姐么,你那个废物弟弟,如果不是老子养着他,早就被阎王爷收了,要不是我花钱给你手术,你到现在还是个瞎子!就你那点本事,除了顾氏谁要你?”
从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口中听见这样轻贱的话,常久陷入了沉默之中。
顾禛表情得意了起来,等着常久跟他认错道歉。
可这一次,常久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她轻轻说:“我明天就辞职,可以了么?”
顾禛怒极反笑,“行,常久,你最好别没骨气回来求我!”
——
常久回家洗个澡,照镜子时看到了脖子上的吻痕,她抬起手指碰上去,眼前浮现了沈持埋头在她脖子上啃吻的画面。
他的动作很熟练,手段高超,应该也是前人栽树的成果。
沈持在外的形象挺好的,别人提起他,都说他人如其名,冷静自持,高冷禁欲,但,二十八岁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禁欲,除非他不行。
常久晚上没睡几小时,又被跟沈持荒唐了那么久,第二天挤公交差点被挤倒。
常久今天是来顾氏辞职的,一上班就跟HR递了离职信,无视了她惊讶的眼神,常久潇洒走了。
潇洒是装出来的,离开顾氏是冲动决定,裸辞的结果就是没收入,她的存款也只有两万,不够医院那边撑两三天的。
常久找了个咖啡厅,拿出来电脑修了一下简历,找了几个中意的岗位投了出去。
刚忙完,医院就来电话了,“常小姐,麻烦您来缴一下常擎的住院费用。”
常久赶紧收好东西,打了个车去医院,她没想到顾禛会这么快就把常擎的住院费断了,过来一问,才知道,顾禛的人之前来过,把住院账户里的钱都给取走了。
常久留了两千块钱在身上,把卡里的存款都存到账户里了,但护士很残忍地通知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