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感受到一旁来了人,迅速将手机收了起来,侧目便看见了林沁,林沁换上了笑容,“怎么不去练功,常久,舞团招你进来,可不是让你玩手机的。”话的确是笑着说的,刺耳也是真的。
常久不回复,低头摆弄着手机,银行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提醒她余额,恰好被林沁看了去。
那一串数字,令林沁的表情凝固了片刻,随后,便又讥诮笑了起来。
常久这么多钱,是从顾家捞来的,还是找了什么新的金主,无论是哪个答案,终归逃不开靠男人的事实,仰人鼻息的玩物罢了,她最看不起的,便是这样的的女人。
午饭时间到了,常久去换鞋子,林沁一同走了上去,她踩上了高跟鞋后,便看见了常久脚上的那双帆布鞋,她表情惊变,这鞋子
林沁正欲质问常久,常久已率先一步去了食堂,徒留林沁在原地回忆着。
那日,她在酒吧碰上沈持,沈持怀中的女人,穿的是和常久一模一样的帆布鞋
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林沁掏出手机,给顾禛发了微信。
常久并不知林沁的举措,午饭时,她在微信同陆骛说了辞职的事情,陆骛自是不肯的,不依不饶问着她缘由。
常久不能说实话,只好编造理由,我的正职工作太忙了,马上演出,周末都要排练。
陆骛这人,还挺善解人意,听见常久说要赔偿违约金的时候,陆骛拒绝了,违约金就免了,以后有空了,带满满上几节课,看得出她挺喜欢你的。
常久“嗯”,无论如何,先答应了,陆骛又问,以后还是朋友吧?那天的话,希望没有给你造成困扰。
陆骛很有风度,没要违约金不说,还和她道了歉,弄得常久心里挺过意不去的,他这样问,她哪里还好拒绝,和陆先生做朋友,是我的荣幸。
客气话先说上了,日后有没有机会,都很难说。
陆骛没要违约金,晚上,常久去酒店跟沈持睡的时候,便一直想着和他说这件事,甫一进门,常久便被拽入了浴室。
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常久发现,沈持似乎钟情于浴室,但她不怎么喜欢。
眼下,常久又被压在了墙上,她一侧的面颊贴着冰凉的瓷砖,衣服与头发都已湿透,高大的男人从身后挤压了上来,吻着她的耳朵,意图已十分明显
常久抠着瓷砖,气息不稳,阻止了他,“沈,沈教授先停一下,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