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回到星河公寓,便坐立难安,惦记着沈持与顾齐岳见面的事情,晚饭都没吃几口。
她给祝阿姨下了班,坐在客厅内,等待着沈持归来。
终于,快九点时,沈持回来了,但他手里空无一物,常久眸中光芒黯淡了许多,未等她问,沈持便解释了起来,“骨灰拿到家里不太好,我已经联系了一家墓园,暂存在那边,选个日子,给他们迁坟过去。”
“谢谢。”千言万语,化作了这两个字,“他没有为难你吧?”
“你觉得,他有那个胆子么?”沈持笑了起来,将她抱入了怀中,那娇软的身体,令他紧绷的弦放松不少,他向下吻了去,“走吧,帮我洗澡。”
常久“嗯”,都结婚了,忸怩没用,何况他还帮了大忙,因此,她“伺候”得很尽心。
沈持找的墓园,是淮西市最贵的那一间,风水好,环境好,服务也好,迁坟的事情,也都是他一手帮忙的。
迁坟那一日,常久与常擎二人跪在了墓碑前,磕了几个头。
常擎站起来,便去找沈持,“沈持哥,这次的事,多亏你了。”
“没关系,应该的。”沈持在常擎面前,表现得像个讲义气的兄弟,加之他本身就有一身本事,轻易便赢得了常擎的崇拜。
常擎眼高于顶,很少崇拜什么人,至少,常久以前是没见他这样敬佩过谁。
这应当也是沈持独特的魅力所在吧,抛开他身上的某些传闻,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不到三十岁,已经有如此非凡的成就。
办完迁坟的事情,沈持带他们姐弟去吃了饭,选的还是常擎最喜欢的火锅。
吃饭时,一直是常擎与沈持聊,和他谈城市经济学,谈股市、基金,常久对这些没兴趣,也不了解,便安静吃着,也不去打扰他们。
解决了一桩心事,常久吃饭的胃口都好了许多。
“我马上生日了,沈持哥,你和我们一起过么?”常擎想起正事,对沈持发出了邀请,“我姐说今年去骑马。”
常久喝着饮料,没吭声,沈持问她,“我可以一起去么?”
“当然可以了,我是寿星,我说了算。”常擎抢答了。
常久逐渐摸到了和沈持的相处之道,这种时候,她要做的就是,“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你有空么?”
“什么时候?”沈持问。
“十月六号。”常擎说,“是我这几年的第一个生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