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高到天上去了。
既给副总经理家的亲戚老蔡打开了方便之门,又间接收拾了一番杨不凡这个刺头,真是一举两得。
挤出一号机。
杨不凡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原来心底的最后一丝软弱也已经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就是斗来斗去吗?
不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吗?
不就是人情关系大于能力水平吗?
不公平!
也许这是社会的普遍现象,哪个工作单位都有一些小人得志的庸人,一些上蹿下跳的关系户,一些混吃等死的蛀虫。
没有人能改变,没有人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挑战这一切。
因为这等于是在挑战规则,挑战整个社会的阴暗面。
但从我杨不凡来到腾飞汽车电线电缆厂开始,这样的事情,就绝对不允许再发生在我身上。
张开金,必须要整倒!
必须要让他收拾东西滚蛋,永远离开腾飞!
而他也仅仅是我未来腾飞之路上的小小障碍罢了。
杨不凡脸上毫无表情,和生产线前面的主操作手打了个手势,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开始了副手的工作。
不得不说,一号机副手的劳动强度实在太低了,十多分钟才能下一轴,只需要用吊钩把轴子卸下来,贴上标签并摆好就可以了。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杨不凡面无表情地干着活,心里却盘算起了对以后的打算。
第二天一早。
杨不凡准时下班,一点也没关心六号机到底有没有人修,会不会修好。
他没坐单位的通勤班车,而是直接叫了个出租车,然后直奔市区自己租住的房间。
这房间坐落在市区三环边上,附近公交地铁发达,很方便通勤,饭店商店林立,生活也很便利。
当时杨不凡选择租住在这里,是经过综合考虑的。
不过今天,他就要彻底搬离这里了。
上楼收拾了一下东西,把被褥衣物都装到了一个行李箱里,将唯一的家底,一台他学生时代使用了四年,变卡很多的笔记本电脑装进电脑包,杨不凡和隔壁合租的兄弟打了声招呼,然后让人家帮忙把钥匙转交给房东,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出了门,杨不凡拽着行李箱,走到街口的一家广式早茶店,直接推门而入。
过去,这家早茶店是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