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断腿。
一上午的时间，杨不凡基本都在回复这些跳槽者的信息，对他们的疑问一一解答。
到了下午，夏文文厂区租赁的事情却有了起色，然后赶忙给杨不凡打来了电话。
“不凡，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大姐啊?不要卖关子了好不好！”
“你真是直男啊！好消息是厂区找到了，价格合理?位置也不错?车间和办公室都齐全，只要简单装修再买一些桌椅和办公用品就行了。”
“可以啊?坏消息是价格很贵？不用管价格，咱们注册资金是五千万呢?公司账户躺着五千万你怕什么？厂区只要足够好?不要在乎钱！至于装修嘛，全都按照最好的标准来，办公桌椅和电脑什么的都买最好的，装中央空调什么的?基础设置一定要做好！”
电话里的夏文文沉默了半天。
“我当然知道你不差钱了?其实我也很无语的，你五千万都有了，买了车为什么还要管我借六万块，有病？”
杨不凡咳嗽了一声，心说那是公司账户的钱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主要是厂狗系统有限制，这钱就是创业奖励的资金?根本不能挪用好不好。
“两码事，创业资金和个人享受要分清嘛。”
“那你睡了我?借的钱就不用还了呗？”
“还！保证还！而且我给你开高工资，任命你为销售总监?兼任人事总监?一个月给你开三万工资?可以不？”
“这还差不多。”
看到话题越来越歪，杨不凡赶紧将话题拉了回来。
“对了，坏消息到底是什么啊？”
“坏消息是这个正在往外租赁的厂区，就在腾飞对面！”
“啊？这么巧？”
“没错，就是这么巧。所以，这厂区还租吗？”
杨不凡哈哈大笑了一声，感觉事情又变得有意思了。
“租啊！为什么不租！本来咱们的员工就是从腾飞出去的，也都是住在附近的，现在上班地点基本没变，这也能够让员工多一些便利嘛。而且，以后还可以源源不断从腾飞挖人，我觉得挺好。毕竟干的是一样的工作，厂区就在一条街的两边，工资和待遇天差地别，我不相信人们不心动。”
夏文文听到杨不凡这话，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你可够阴损的，羊毛可着腾飞一只羊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