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酒。
冯柔音不知所措,咬着唇低声道:“姐姐,姐姐”
冯顺宁等人皱了皱眉头,冯芸宜几人则是十分欢快,就像姐妹打闹。
邹毅轻轻咳了一声道:“我不喜欢饮酒,诸位姑娘不必如此。”
“若是如此更不能放过柔音妹妹了。”冯芸宜嘻嘻一笑,一把揽住冯柔音瘦弱的肩膀,道:“我们柔音妹妹最善歌舞,不如就请柔音妹妹舞上一曲?”
“我”
只见冯柔音眼眸中似有秋水将起,眼眶湿了。
“哎呀,好妹妹,这是怎么了。”冯芸宜嗔怪道:“妹妹,快快坐着吧,姐姐不是有意的。”
“鲁师兄,柔音妹妹向来胆小柔弱,你不要见怪,方才都是我的不是,我代柔音妹妹赔罪。”说罢,连饮三杯。
另外两位女子则是嘟嘴道:“柔音妹妹只是舞一曲,怎么好像欺负了你一般。”
邹毅暗中摇了摇头,三个女人一台戏,明显是冯柔音被几人针对了,想必平日就不和,常被欺凌。
外客面前舞曲,那是优伶所为。
冯顺宁似乎心中不悦,他的几位堂兄弟出言责怪道:“柔音妹妹今日怎么了?若是身子不适,就回去歇着吧。”
邹毅环首四顾,竟是无一人为冯柔音说话,毕竟有一面之缘,便笑道:“冯姑娘善舞,我以竹笛和之,可否?”
冯柔音美眸中带着一丝黯然,无论如何都是受辱,但是邹毅以笛声相和至少还留有几分颜面,不是歌姬优伶之流。
“劳动尊客,小女子惭愧。”她声音清澈,犹如清泉流水,又带着几分柔弱,盈盈一礼,水袖飘出恍若惊鸿。
邹毅站了起身,取出竹笛吹奏。不过他对音律知之不多,笛声时高时低,节奏把握散乱,惹得冯柔音频频看来,似有幽怨之感。
冯顺宁自认修仙世家子弟,琴棋书画都有一定修养,脸上不禁有些扭曲,忍不住暗暗吐槽。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半曲过后,邹毅把笛子一收,无奈地说道:“冯姑娘舞姿飘逸如流风回雪,我这笛声实在不堪入耳,既有辱清听,又坏了姑娘之舞,我给冯姑娘赔罪。”
“雅人雅事,确实不适合我呀。”
邹毅大笑,连饮数杯,冯顺宁等人面面相觑,方才的笛声何止不堪入耳,简直是噪音,令人心烦意乱。
冯顺宁违心地说道:“鲁贤弟的笛声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