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都难。
这两种孰高孰低,难以一言蔽之,毕竟方向不同。
将两本阵书的精要结合下来,邹毅顿觉获益良多。尤其是太玄教阵书,给了他诸多启发,这是不可多得的。
邹毅极有耐心,钻研十余日,疲惫了则吞服灵米药散,对于阵道他已经有了完全不一样的见解。
“可惜了,太玄教的阵书只有入门之流,更深层次的还在太玄教中。”
邹毅站起来,轻轻一抖衣袖,似散去了许多尘埃,一双星眸更加闪耀光华。
察觉到草庐外有人,他打开门,却是一个豆蔻少女,虽不是十分丽色,却也娇俏可爱。
“吖,邹阵士,您终于出来了,我等了你许久了。我是宋怜莲,家父讳纪。”
邹毅点首含笑,“宋姑娘有礼了,宋道友何在。”
“阿父和两位叔父就在山下。”宋怜莲忍不住打量邹毅,却被他目光看来,顿时羞红了脸。
“吖,阿父来了。”宋怜莲跳了起来招手大叫,“爹爹,邹阵士出关了。”
见到宋纪三人,邹毅也是微微有些唏嘘,赖复没了当日的神彩,眼神灰败,两目无光。
邹毅请几人入内,坐了片刻后,宋纪整个人看去苍老了几分,听他叹道:“实在对不住邹道友,报酬短期内是无法支付了。”
说着心中更是惭愧,虽然救了女儿,但是至交好友重伤,他宁愿伤的是他自己。赖复今后再无斗法之能,他必须为赖复作万全准备,为此他将爱女许配于赖复之子。
韩重赖复神色难掩沮丧。
邹毅已经猜到了,只道:“也无妨,时日长得很,我更信得过三位道友的人品。”
宋纪大为感动,说实在双方数面之缘,能够帮到这个地步已经天大的恩情了。
“邹道友可是要去望玄学宫评选阵道等次?”
面对宋纪的发问,邹毅坦然点首。
“好事好事。”宋纪松了一口气,拿出一张契书,“还望邹道友莫要怪我自作主张,望玄学宫评鉴修行等次是一季一次,还需提前报名,见道友迟迟没有出关,我兄弟三人就去了趟学宫,愿为道友作保。”
“对,再过五日就是评鉴之期。宋大哥为了此事,特地动用了关系。本是想留着给侄女儿的,现下没有比邹道友更合适的了。”
“说这些作甚,平白让邹道友难堪。”韩重说的是事实,但现在难免有些让人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