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店里还售卖一种机关匣,上面的锁具十分特殊,唯有解对文字才能开锁。”
老翁点头称是,“确实如此,不过这种机关匣只有家师才能打造,故而要提前订制。”
看来是找对地方了。
柳如颜掏出一张手稿递给老翁,“不知前辈可否见过此物,亦或是,有人让您开锁。”
老翁展开图纸,见里面描绘的铁匣上有他们公输家的印记,点了点头,“此物确实出自本店。”
柳如颜脸色微变,问:“拿匣子的人呢?”
老翁将手稿退还给她,“家师去年做了两只机关匣,但凡银货两讫的,断不会再动匣子,更遑论替客官开锁。”
他说着,转身朝里间走,“客还是请回吧,小店没有你要找的人。”
眼见老翁下了逐客令,白芷对她低声说道:“能用得上机关匣的必定是贵重之物,买主身份非比寻常,自不会向旁人透露太多。”
柳如颜叹着气,走出店铺。
望向大街上的人海茫茫,顿时觉得前途渺茫。
在她正对面,是小厮提过的那座明月楼,足有五层,她心里惆怅着,不知不觉中顺着人潮步向楼塔。
明月楼本是一间茶楼,后来翻修时又加盖两层,每当游人登高望远,整座汴京城尽在眼底。
柳如颜寻了张桌子坐下。
遥望街头巷尾,视野中尽是忙碌的京城百姓。
既然所有线索都指向汴京,接下来,她又该何去何从?
瞥向对面坐着的男子,沈晏初一袭圆领华袍,面如冠玉,目光沉沉如浸墨,忽地,他薄唇轻启:“妇人手中之物,是机关匣。”
柳如颜立即去看,见店内走出的妇人托着一只四四方方的盒子,用绸布掩着,恰在临上车舆时,绸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的铁匣。
机关匣?
这风来得正巧,柳如颜回过头,瞥见沈晏初调动内息,这才有了刚才的那阵怪风。
“谢了。”她微起波澜,话到嘴边却又变得语气平淡。
沈晏初并不在意,“他们刚走,我们跟上去。”
就在三人尾随车舆离开不久,明月楼楼顶,一名黑衫男子将密函绑在白鸽脚上,临阑而立。
“囚牛印现世,取立决!”
白鸽纵上天空,穿过熙攘大街,掠过繁华市井,迎风翱翔,最后来到远离闹市的一间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