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桂花香,伸手抱过酒坛子,眼里溢出笑:“魔头,你待我真是极好,竟然记得这事。”
她浅浅饮了一口,甜香味扑鼻,比上次酿得还要好喝。
沈晏初取来杯盏,替她倒作一杯,推了过去:“望风楼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柳如颜执起杯子,小酌道:“听闻金主已到河口,就等着他现身。”
沈晏初不动声色:“你可有把握?”
她闲适地往胡椅一靠:“舟子秘本既然在我手中,他想去蓬莱,必会来见一见。”
沈晏初眉宇蹙起:“对手狡诈,恐怕你难以应付,若是遭遇不测”
他语气一顿,不敢再说。
柳如颜拍了拍他肩膀,笑弯了眼:“还不是因为有你在,我这胆子呀,才养肥的。”
他沉思:“稳妥起见,不妨把秘本交与我保管。”
柳如颜执着酒杯,腾出一只手来往怀里一掏,扔给他:“喏,你自己当心点儿。”
沈晏初心间微暖,淡笑着点头。
他俯下身,揽住她,那一抹笑意仍在眼里:“如颜——”
她抬首。
沈晏初彻底拢了过来,眼看就要挨到唇角,她不由地扭开脸,红着脸支吾:“我刚饮过酒,你碰了会醉。”
“无妨——”他笑意更深。
一吻即落,品尝着唇珠,缓缓描出她的唇形。
桂花香携着女儿香萦绕不散,房内,酒盏滚下案尾,房外,惊鹊振翅枝头。
沈晏初一手托着她,仰面躺在案台。
衣衫交叠,青丝相连,她昂直了颈,衣衫滑落酥肩,印出红梅点点,霎时间,绮丽无边。
她好似踩在云端,咬紧唇,使不出一丝的气力,在一片炽烈熔岩中,融化了去。
他将人儿一把抱起,徐徐走向床榻。
床榻之间,锦被鸳鸯盖,情到浓时,红尘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