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她瞬间清醒，又乖巧得像只小锦羊，苦苦哀求。
“继续说，如果再敢乱说，就不只是几鞭子了，我会让你将锦衣卫的刑具都尝一遍，保证让你永世难忘。”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之前锦衣卫还在魏忠贤麾下五彪手中掌管的时候，客巴巴也没少借他们的手除掉一些不喜欢的人。
那种狠辣手段，当时有多幸灾乐祸，现在就有多恐惧。
“不会再乱说了，不再乱说了。”
这回，她确实老实了不少，又开始交代自己做过的恶事，都是真实发生的。
以防她再耍花招，刘侨还是会问第二遍，甚至第三遍。
这次就没什么错漏了，毕竟是自己做过的事，记得很清楚。
拿着抄录下来的供词，刘侨数了一下，一共十三件命案，牵涉到二十多条人命。
这已经是令人发指的大案，但刘侨显然不满意，他走到脸色惨白的客巴巴面前，冷厉的道：“这些年，你就做了这点恶行？”
“再给我想，好好的想。我要一百件，少一件，就抽一鞭；少十件以上，我就开始拔你的牙；少二十件以上，我就让你骑木驴；少三十件以上，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刘侨每说一条酷刑，客巴巴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一下，吓得牙齿也跟着打颤。
刘侨的话音刚落，她就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刘大人，小民是做了不，不少恶事，可真没，没一百件啊。”
刘侨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她在这里耗，直接冷笑道：“这么说，是不想说了？拔牙。”
客巴巴顿时亡魂皆冒，连忙道：“说，说，我说”是夜，成千上万的差役和士兵打着火把在京师西面地毯式搜索，不断向西，甚至向东面和南面延伸。
终于，在凌晨左右，有人在西北面距离京城若七里左右的一片小树林中发现了奉圣夫人乘坐的马车。
马车已经被完全烧毁，里面还有五具被烧焦的尸体。
经过检验，这五具尸体都是男性，奉圣夫人的下落依然不明。
而且，这里也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彻夜未眠，得到这个消息的魏忠贤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神情黯然。
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出现这种焦虑中透着惶恐的状态了。
因为客巴巴不仅仅是他的夫人，更是他成就如今权势的重要合作伙伴，如果客巴巴出现意外，绝对是对他的一次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