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邦华倒想看看这刘侨究竟想要如何,立即让左右退了出去,偌大的营房中只剩下两人。
刘侨突然神情一松,对李邦华拱了拱手道:“李大人,多有叨扰,还请见谅。”
李邦华一愣,问道:“刘大人这是何意?”
刘侨道:“实不相瞒,刘某来此,并非为了查有关李大人的案子,而是想请李大人帮个忙。”
“请我帮忙?”李邦华再次一愣,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帮到锦衣卫的,但还是道:“刘大人但说无妨。”
刘侨没有说,而是直接从怀中拿出几块白布,上面写得密密麻麻,还有红掌印。
同样的,这也是一份供状,也是客巴巴的供述,内容和朱由检手中的那份是一模一样的。
李邦华接过,立即平铺在旁边的桌子上,开始查阅了起来。
他也与朱由检一样,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愤怒。
“好一个奉圣夫人,心思如此歹毒,此毒妇不除,我大明难保安宁。”
刘侨大喜,立即接话道:“李大人所言极是,不除此毒妇,何以对得起我等头上这顶乌纱帽?”
李邦华看向刘侨,顿时冷静了不少,问道:“刘大人,除此供状外,可还有人证、物证?”
刘侨自然知道李邦华的意思,是担心自己屈打成招。
不过,这也不怪李邦华,因为锦衣卫干的这种事情太多了,谁都容易往这上面想。
而且,从客巴巴昨天失踪到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刘侨能拿到这份供状,已是不易,哪还有时间去搜罗什么人证和物证。
再说,就算有人证和物证,肯定也在阉党手中,别说刘侨,就算是骆思恭去了也很难得手,甚至还容易将自己也搭进去。
这刘侨现在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京营,一些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他根本就没去碰那些人证和物证。
而没有人证和物证,光靠这份供状,无疑是以卵击石。
刘侨自然是有所准备,连忙道:“李大人,在来之前,我已经见过信王殿下,现在信王殿下已经进宫。”
随即,他一指供状中的其中一条道:“只要找出这一条罪行的人证、物证,就足以定下客氏重罪。”
李邦华看向刘侨指着的位置,神情凝重的问道:“宫中充斥着阉党耳目,信王也多有掣肘,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这李邦华果然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