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尤为重视。若是有传闻说这栋大厦到了晚上十点以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么一切也就解释的通了。
如此看来,李阿婆虽然言行举止诡异了些,但说的话倒是不假。
想到这里,陆昭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将合同递给对方:“算了,不劳烦您再跑一趟了。”
“陆先生是个爽快人。现在房东有事在国外,已经将房子的事情全权委托我来负责。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见陆昭干脆的签了字,代理人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将名片递给了他。
“对了马先生,我想问一下,这栋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否则,租金怎么会如此低廉?”陆昭问道。
“房子本身没什么问题,主要是这栋大厦。”代理人说道:“你也知道,这里风水不好,又发生了不少凶案。加上那些网路、媒体夸张的宣传,现在除了内地来的学生、一些外籍人士,谁都不敢来这里租房子。房东又不想把屋子租给那些素质低的黑鬼,才会降价,专门租给你们大陆人。”
陆昭点了点头,面上没有继续追问,实际上心里却很清楚,代理人并没有跟自己说实话。
和保安钟叔寒暄了两句后,代理人便夹起公文包,快速离开了房间。
陆昭看了眼时钟,此时已是九点五十分。
“小陆,你不要见怪啊。主要咱们这个大厦呢……十点以后外面的公用设施会断电,电梯也跟着停运,出行不太方便,所以马先生他急着走。”
代理人走后,钟叔笑着从黑色的塑料袋里掏出了三根香递给了陆昭。
“俗话说进屋叫人,进庙拜神。既然住进来了,规矩不能少的。来,拜一拜。”
领着陆昭在房间四周各鞠了一躬后,钟叔将香火放在了床沿边。
“听你口音,内地来的吧?”
钟叔笑眯眯的握着陆昭的手,告诉对方,自己祖籍青州,跟冬阳市离得并不远。60年代初,他跟着家人偷渡来到了香港,后来颠沛流离,辗转到旺森大厦当保安,一眨眼便是五十多年。
算起来,自己跟陆昭还是半个老乡。
“您是什么时候来这里工作的?”听钟叔这么一说,陆昭顿时想起了自己的爷爷。说不定,这个老保安曾经见过爷爷!
钟叔眯着眼睛,仔细回忆了一番:“应该是68年的冬天吧。那个时候我的父母因为流感去世,我一个人外出谋生,碰巧这栋大厦刚遭遇火灾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