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吧,倒也是没什么问题...”刘备苦笑,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有放弃,“只不过我等刚刚话都没有说完,小兄弟何必要这么急迫地拒绝呢?”
“你不用说完,我又不是傻子!”刘宸继续将自己的脑袋摇得和一个拨浪鼓一样,“不是我不给刘使君你面子,主要是真不想和那个捅爹专业户扯上什么关系。”
“捅....捅爹专业户?”
“怎么?刘使君的客人难不成不是那兖州大败的吕奉先?”刘宸轻笑一声,看着刘备等人脸上那般震惊的模样,忍不住有些许的得意。
如今已经是兴平二年过半了,算算时间那个吕*捅爹专业户*三姓家奴*布也应该在兖州被曹孟德反锤了一顿,该逃走了。
刘宸有先知先觉的本事,但是刘备可没有。
“小兄弟,你是如何知道我等要宴请之人乃是...乃是温侯的!”刘备差一点就顺着刘宸说出来那句捅爹专业户来,得亏多年的战场厮杀让他及时改口。
“哎...“先是一声叹息,刘宸知道今日这事他若是不说出来一个子丑寅卯来是过不去了。
“其实这件事情并不难猜,毕竟如今刘使君也是我大汉的徐州牧了。
一州之主的位置在我大汉也是响当当的了。
天下间能够被使君称之为贵客,甚至要请小子亲自下厨的人,恐怕也是数得着的。
这里面还有不少人是不可能前来徐州找使君做客的。
那么剩下的人中,那个捅爹专业户应该就是最合理的了。
当初他虽然不是为了救徐州,但陈宫好歹也是打着救援徐州的名号办事儿的。
说句不好听的,刘使君这便宜捡的不觉得心慌么?”
“.....”刘备被这话说得老脸一红,连连咳嗽不止。
一旁的糜竺也着实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一步挡在了自家主公面前。
“小子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当初徐州骚乱,天下诸侯闻听此等消息无不作壁上观。
便是当初和陶使君互为里表的公孙瓒与袁公路都不肯相帮。
无论是青州兵马还是扬州兵马都不肯进入徐州趟这趟浑水。
只有主公不惜拼死前来,两战徐州虽败犹荣。
逆流而上的勇气天下敬佩,你怎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来,喝杯茶润润嗓子。”刘宸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