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狼骑!”
“在!”
“随我冲杀!”
“诺!”
“吕奉先!”
“无敌!”
“杀!”
一声怒吼,吕布告诉了这个天下,那个男人他终于回来了...
四百骑兵冲杀数万大军,哪怕他们有些慌乱,哪怕他们不断撤退,但这仍然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惊恐的事情。
但是他吕布就是这么做了。
面对那些冲杀上来的到盾兵,看着他们虽然惊恐但是努力想要挽救败局的眼神。
吕布回报他们的只有冰冷的嘲笑和那一杆仿佛从天而降的方天画戟。
乱糟糟的战场之上,所有人看到的只有纷杂和混乱,但是这在吕布眼中,简直就是一个四处漏风的笑话一样。
“众将士,跟我冲杀!”一声大吼之后,吕布带领麾下数百骑兵直接绕过了那顶到前面的刀盾手,在一个谁也没想到的角度直接破开了壁障。
沿途的数名袁军刀盾手想要堵住这个缺口,但是在赤兔马的加持之下,他们还没有汇合就已经被吕布的方天画戟开膛破肚,死得不能再死了。
数百骑兵在吕布的带领下,直接穿插进入敌军之中,用最快的速度不断地穿插,进攻,折返,再进攻。
那本就慌乱的袁术大军顿时被彻底的击溃,数万袁军甚至找不到敌人在哪里,也找不到自己的将军现在在哪里。
一支支夺命的箭矢在战场上宛若幽灵一般夺走一名名将校的姓名,让本就慌乱不已的袁军士卒更加的慌乱起来,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反击。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吕布在自己的面前肆意纵横。
就在所有将领都被吕布那神出鬼没的箭矢吓住而不敢露头的时候,一声声擂鼓之声突然在战场上出现。
一架战车携带着一架战鼓从另一个方向冲杀了出来,年迈的桥蕤赤着上半身,双手各自拎着一根鼓槌不断敲击着面前的战鼓。
有序的鼓声不断传荡在这纷杂的战场上,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必胜!”桥蕤怒吼,却无人应答。
“必胜!”不管不顾,继续怒吼。
一根箭矢已经搭在了吕布手中的宝雕弓上,隐隐瞄准了桥蕤的后心,随时都可能带走他的性命。
“必胜!”战鼓不断,怒吼不断,花白的胡子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