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深夜拜访,还请阴公莫要怪罪!”
入夜时分,陈宫果然带着从上好的美酒来到了阴夔的房外,直接请见阴夔。
而面对陈宫的来访,阴夔也是大笑一声,将白日里的所有不忿都化为了乌有。
“陈公台,你这老货和我如此客气所谓何事,莫不是还要老夫站起来与你见礼不成?”
“哈哈,阴公说笑了,当年阴公在豫州扬名之时,公台不过就是兖州一小子罢了,能够和阴公不用客气,那是公台的运气。”
此时陈宫一脸的笑容,态度谦和让阴夔大为受用。
“公台啊...”阴夔三五句话就被陈宫说得松心了起来,“老夫今日被那小子气得胸中愤懑,可老夫不是因为那小子的无礼而愤懑。
小子完全是为公台颇为不平啊!”
阴夔此时松懈下来之后,立刻就开始开始了自己的算计,想要在此离间陈宫与刘宸的关系。
而对于这种事情,陈宫心中嗤笑,但是脸上却是恰到好处地露出来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阴公啊,我等本是该死之人,如今有这容身之地已经是极好的了。
至于其他的,不敢多做奢求什么...”
“奢求?”阴夔冷笑一声,“来到这河内郡之前,我等可是查探得相当清楚的。
那小子能够逃出徐州,全靠尔等这些吕布溃军拼死厮杀才能做到。
如今离开了徐兖之地,他落得了个安生,却对公台你们这般忌惮冷落。
这一路上我可是看到了,在外厮杀征战的是那郝萌,招揽兵马的还是那郝萌等人。
反倒是你们只能在这野王巡查城池,当个劳力苦力一般。
这不是胡闹一样么?”
阴夔说完之后还偷偷看了那陈宫一眼,看到陈宫那越来越“难堪”的脸色,阴夔脸上反倒是越来越开心了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计划越发的成功了。
只不过此时在陈宫的眼中,阴夔这家伙和傻子是当真差不多的,心中甚至已经嘲讽了起来。
“当年阴家在颍川的名声便是荀郭都远远不及,不过这些年每况愈下。
如今看到这阴夔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明白了。
自作聪明...阴家...日后恐怕不复存在了!”
当然,这些话他在心中笑一笑也就罢了,此时陈宫的脸上仍然是一脸的尴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