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尹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躬身领命,直说有罪。
沮授眼看尹楷也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语,加上尹楷乃是袁尚的部将,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苛责的话语。
“你且去毛城驻守,只要你守住毛城,那张燕就别想进入邺城范围,他来不了邺城就对冀州造不成任何危险。”
“张燕这一路可以挡住,可是另外两路呢...”
“邯郸守将乃是淳于琼,这家伙虽然好酒无度,不过却不会在大事上出现问题,有他驻守邯郸郡,那杨大眼纵然有点本事。
可他在张燕麾下地位还是因为他有助于当年张燕崛起,而非其本身能力如何。
他破不了邯郸!”
“那张晟呢?”尹楷此时最担心的就是朝歌牧野这一路,“张晟凭借胯下马掌中枪,那也是被称之为张白骑的存在。
曾经就是以勇武闻名太行,而朝歌牧野地势平坦,又没有名将驻守。
若是让张白骑真的攻破了朝歌和牧野,那么张燕的路可就是被打通....”
“你以为老夫为何同意那三公子会在这个时候前去河内郡?”巨兽轻笑一声,“攻打河内郡本就不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那些人如今就是决死之辈,若是强攻恐怕会得不偿失。
但是老夫还是同意了,其目的就是等待今日...”
“沮公的意思是...”
“他张白骑若是做做样子也就罢了,若是他真的敢动手,攻破朝歌的那一天,就是他张白骑重现于毒旧事的时候!”
这一刻的沮授,眼睛里闪烁着的全都是危险的光芒。
“原来尚公子此时并不在河内...”
“淇水河畔不过就是虚设大营罢了,阴先生前去野王也不过就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从一开始老夫算计的就是那黑山贼!
可笑那河内的小子与陈宫老儿,到现在还以为阴先生被他们所算计了。
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们在河内安安稳稳的拖延时间。
等到老夫破了黑山贼,斩了公孙瓒之后,便可以顺势在黑山埋伏上足够的人手。
那太行的顽疾...也该结束了!”
听到了这些话之后,尹楷只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那颗大脑袋也只剩下了连连点头。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刚刚从邺城附近的官道横冲直撞冲过去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