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一脸的笑容,看向了一旁已经可以下床的马岱,直接朝着他冷哼一声。
“马岱将军,难不成这斟茶倒酒的事情,还要我吩咐你不成?”
听到这句话的马岱,非但没有上前伺候,反倒是红肿着双眼质问起来。
“你明明答应了我,只要我听话,便不会伤害他们,你为何出尔反尔!”
“哎!马岱将军慎言!”刘宸赶紧打断了马岱的话语,“小子从始至终说得都是保住你马岱将军的家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保住他马超的了?”
“你...强词夺理!”
“是马岱将军你分不清自己的分量!”刘宸毫不顾忌地羞辱过去,“我敬重你是因为你对我还有些作用,你还有几分勇武可言。
可你又算是一个什么东西,真以为我叫你一声将军,你就有资格在我这里讨价还价了?
马孟起的家眷,也是你这等人物配保护的么!”
听到这些话,马岱只感觉自己的双颊宛如火烧一般的滚烫,整个人都感觉到了一阵眩晕,仿佛下一刻就要昏迷过去一样。
“狗贼,你当真是不怕遭天谴么!”
“还是那句话,若是想要看我遭天谴,你就多活一阵子,没准活得久的,你就能看到我被雷劈死了!”
“你....”
“咳咳咳咳...”就在两个人争斗不休的时候,一旁的钟繇用了一阵咳嗽打断了两个人那没完没了的胡闹,“老夫这局棋,到底还要不要下?”
“钟公想邀,自然是要下的!”刘宸赶紧回身致歉,然后斜眼看了马岱一眸,“倒茶,别忘了你一家老小还在我的手上!”
听到这话之后的马岱虽然恨不得将手中的茶具拍在刘宸的头上,可为了一家老小还有自己母亲的安危,也只能强忍着冲动伺候起来。
而刘宸和钟繇两人手谈于棋,但这心里却满满都是对战事的关注。
“马抗到了,大军已经围了长安城,也试图攻打长安,不过看那架势似乎是佯攻。”
一封战报传来,钟繇看来一眼之后就告诉了刘宸,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佯攻?那不行...去把马翼的尸体再拿出来,扒光衣服刻上乱臣贼子四个大字,给我挂在城墙之上再说!
还有马腾的尸体,也一并挂出去。
那马抗不是自诩深得伯父和父亲的喜欢么?
让他看看自己的长辈死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