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何今日刚刚回到长安却不曾回府休息,而是来到他这里给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把他送到厢房中,你去他府上说一声,就说这小子和老夫相谈甚欢,老夫留他夜宿了。”
“诺!”
刘宸这一晚上睡得十分踏实,整个人在那噩梦之中不断的沉沦,拼命的挣扎,想要拜托那些可怕的事情,但是却死活都挣脱不出来。
他在睡梦之中一次次回忆着那些年自己颠沛流离的日子,回忆着自己一次次失去那些对自己无比重要的人。
当他终于从睡梦之中惊醒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额头上密密麻麻全都是那细密的冷汗,胸膛剧烈地起伏,双眼也没有了什么神采。
他就这么一副样子呆坐在了床榻之上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扭过头才发现这天色仍然是漆黑的。
“呼!”一声长长地叹息,刘宸穿上鞋袜走下床榻,来到了那并未关上的窗边。
抬头看着清冷的月光,偶尔还有阵阵寒风袭来,让刘宸也不自觉地抱起来自己的膀子。
夜色的寂静,时不时被寒风吹动的灯笼发出来的呼呼响动,让刘宸的心里更是多了几分惊悸的感觉。
睡肯定是睡不得了,刘宸就这么近乎于呆滞地站在窗边,从月色正浓看到了那朝阳初升。
直到那暖融融的阳光再次照耀在了他的身上,才让他的神魂回到自己的身体。
“先生,我家使君有请!”
此时府邸之中的仆从也带着钟繇的命令前来相召。
厅堂之中,手持竹简的钟繇已经等候许久了,看到了刘宸那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怎么,你这小子莫不是亏心事做得多了,在老夫的府邸之中睡不安稳?”
“.....”刘宸看着心情一片大好的钟繇,完全没有心情搭理他这个话茬,“这么早就将小子给招了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你这小子不是一直等着这一天么,今日的雍州牧府邸可是分外热闹...”钟繇将手中的竹简缓缓放下,“单单是一个早上,便有十七八个跑到雍州牧的府邸之外扬言自己是刘玄德丢失的儿子。
听闻最让人无奈的一个人,年纪比那刘玄德还大上两岁,气得那张飞差点没直接将那不要脸的老汉给扔出去。”
听到这些话之后,刘宸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