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来的顾怀和傲娇萝莉屏住了呼吸。
闪烁的火星标志着引线的燃烧,巴尔思仰头长长吐了口气,脸上挂上了狰狞的笑容。
“不出来?没关系,我来找你们。”
“外面两条路,你们居然选了这一条?我的运气还不错。”
一桶火药被巴尔思踹倒,后面并没有两人的身影。
“六个兄弟,就这么死了,我自己说不定也要死在这里,这笔账,我得慢慢和你们算一算。”
烛光又照亮了一个角落,巴尔思并没有看到两人惊恐的脸。
“我要用刀把你们的手指一根根砍下来,再戳瞎你们的眼睛,砍掉你们的鼻子和耳朵,你们是夫妻?那就更好了,送你们一起上路,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还剩最后一个角落,巴尔思目中闪过一丝狠厉,慢慢扬起了手中的钢刀。
堆得极高的桐油桶却忽然滚翻下来,一道人影从高处扑下,手中的玉簪直直刺向巴尔思的脖颈。
一刀劈开落下的木桶,桐油洒了巴尔思满头满脸,他手中的烛火顿时熄灭,没有点燃桐油,整个洞穴陷入了一片黑暗。网
眼睛进了些桐油的巴尔思凭着本能疯狂挥舞着手中的尖刀,布料被划破的清脆声响传了出来,偷袭没有得手的顾怀退后两步,捂着手臂眼神凝重。
这样偷袭,居然都伤不到他?
站直了身子的巴尔思扔掉宫烛,抹了一把脸上的桐油:“想法不错,就是人废了点。”
他眯了眯眼,借着闪烁的火星,朝着前方当头劈下:“该去死了!”
......
这是一场很困难的打斗。
陷入黑暗的地洞,固然是让顾怀和巴尔思处在了同一起跑线,但久经训练的大汗亲卫士卒,和躺了三年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拳脚功夫显然不可同日而语。
不大的洞穴里,手持尖刀的巴尔思大开大合,就如以前在草原马上劈砍一般,只要哪里有黑影,便是当头一刀。
而瘦弱的顾怀则是借着身子灵活,不断在洞穴里四处腾挪,时不时还搬起木桶扔向巴尔思,希望能拖到王府侍卫们赶来。
现在他已经没法去考虑散落的火药桐油会不会被点燃了,只要巴尔思劈中他一刀,他肯定躲不过接下来的几刀。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重新点燃宫烛,整个洞穴只有零星的引信火星提供一点光亮,但看火星前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