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要犯,有没有错?”
“没有。”
“包庇贼寇,远赴草原,谁知道是不是草原谍子?再说按大明律,若知情当连坐,抓捕商队全员,有没有错?”
顾怀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也没有。”
“那就是了,”周冲皱紧眉头:“于公,这事告到五军都督府都是本校尉有理,你们居然说本校尉胆子大?到底谁胆子大?”
他坐直了身子:“所以不妨谈谈私事,告诉本校尉,你们到底是谁,挟持吾儿,到底想和本校尉做什么生意?”
原本还有很多话想说的顾怀此时却是熄了那些心思,和马三宝对过眼神,他掏出了一个腰牌。
周冲疑惑地低头看看,片刻后有些茫然,抬头看了顾怀一眼,又低头确认了腰牌上的字迹,他不敢置信地站起身子:“燕王府?!”
一旁的周浩身子抖了抖。
“虽然知道你可能有点不信,但很遗憾这是真的,”顾怀抚摸着腰牌,“说是生意,其实就是告诫你一番话,燕王府要开一条商路,走的是这条线,运的是什么你不用关心,只管开门就行,当然,不是让你这时候开门,你可以选择不信,试试看能不能强行留下我们,但这种事...你敢赌么?”
“我信,”周冲嗓子有些干,“这位是马公公?”
马三宝挑了挑眉头:“你认得我?”
“去年跟着同知大人拜见王爷时,曾见过公公一面,如今想起来了,”周冲脸色白了许多,“卑职误了王府大事,罪该万死,还请公公...”
“跟他说。”马三宝移回目光。
“是,是,”周冲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这位...贵人,卑职一定按命行事!”
“倒是少了好些麻烦,”顾怀点了点头,“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如果风声传出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是,是...”
“我倒还是比较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据理力争的样子,”顾怀笑了笑,“行了,出去吧。”
见到顾怀不准备兴师问罪,见到自家父亲小心翼翼的模样,周浩的腿已经有些软了,周冲走到他面前,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然后拖着他一边告罪一边退出了客栈,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应该是撤了兵。
顾怀收起腰牌,马三宝冷不丁问了一句:“怎么看?”
“是个人物,”顾怀给坐下的马三宝倒了杯茶,“还以为当兵的都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