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样的骗子才会跑到部落里来骗?”孛日帖赤那摇了摇头,“而且有人认出来了,那个伙计确实是车马行的人。”
“可族长,巴尔思他说得对,再这么下去,死的人会越来越多!”
“闭嘴!”孛日帖赤那摔碎了装着马奶酒的碗,“不要提这个名字!我没有这个儿子!”
他的脸色阴沉了许多:“派出去的人追到没有?”
“没...没有,他们应该是往西边跑了,有个小部落说看到过几十匹马越过了雪山,还抢了他们好些东西。”
“西边?”孛日帖赤那怒极反笑,“还真打算去投奔大汗?这个狼崽子,他难道不知道之前大汗看重他是因为他是我孛日帖赤那的儿子?又坏又蠢!”
他吐了口气:“这两天又死了多少人?牛羊呢?”
“之前染病的牧民死了个七七八八,牛羊还剩下不到一千头,染病的牧民多了...多了...”
“说。”
“两百多个。”
孛日帖赤那眼前一黑,他接手这个部落的时候,这个部落还有两万多人,如今却只剩下七千出头,如今还有几百个染病的牧民...他孛日帖赤那到底做错了什么?作为一个族长,他不贪图享受,不擅起兵戈,和汉人做生意,向大汉每年纳贡,连送出去的女儿都有两个!
为什么哈拉莽部还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落魄下去?
肩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他不由有些茫然:难道自己的儿子才是对的?
这样苟且偷生,还不如学着其他部落,南下劫掠汉人,做无本买卖,和大汉一起做着打回大都的美梦?
一时间他心乱如麻,连眼前都出现了些重影,差点摔回虎皮毯上。
忠心的勇士急忙上前:“族长...”
“把那三个汉人抓起来!”孛日帖赤那咬牙喊道,“我要让他们知道欺骗我孛日帖赤那的代价!”
勇士大喜,正想领命出帐子,帐帘却再一次被掀开了。
一个牧民跪在地上,满脸的不可思议:“族长,那个汉人说...”
“说他成功了!”
......
取下在温暖潮湿环境下放了几天的青瓜,刮下上面的霉菌,又用米汤当作培养液放置了几天,等到霉菌进一步生长,再用菜油混合搅拌,这才在下层得到了一点透明的溶液。
等到让人取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