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还挂了如意锁,顾怀看了一眼心里直骂娘,这一米七八的身高能他妈是个孩子?
还好走的不是这一边..等那道身影消失,顾怀继续往前摸去,走过那扇门的时候,一个胖女人正在里头做饭,猪油入锅的味道倒是很香。
顾怀想了想,听着胖女人哼着些听不懂的歌,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只犹豫了几秒,就走了进去,顺手拿起案板上的菜刀。
女人回过头,只听“刷”的一声,血花冲天而起,溅入了猪油化开的锅里,倒是炸响了起来,冒起的黑烟熏得顾怀有些睁不开眼睛,但他还是眯着眼握紧菜刀,面无表情地一刀一刀砍了下去。
只剩下烛光和黑影在跃动。
......
血流了满地,顾怀打开些瓶子闻了闻,只感觉火辣辣的鼻腔分辨不太出来这些到底是什么,他将女人的脸从锅里拖出来,已经有些糊了,森森的白牙有些晃眼,顾怀将她推到了一边,又往铁锅里加了些猪油。
刺鼻的味道越发浓,顾怀打开一些纸包,黄黄绿绿的分不清是什么调料,他抓了一把攥在手心,挑了把像是剔骨头的尖刀,然后就静静的等待起来。
脚步声靠近,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汉子抽了抽鼻子:“什么这么臭...”
看清了满地的血还有灶台前倒下的身影,汉子愣了愣:“三娘...”
话只说到一半,门旁的人影就闪了出来,尖刀从侧面戳进了脖子,像是年节给猪放血,人影的另一只手拿着摸出来的压锅石头,朝着那张张大的嘴狠狠砸了下去,把惨叫砸回了肚子里。
用力搅动了一下尖刀,避开挥舞抓来的手臂,顾怀的眼睛里进了些血,感觉有些疼。
世界也好像起了一层血雾,红彤彤的看不真切。
但应该是死了,他想。
......
“阿大,去看看你娘菜煮好了没有,”被叫醒的魁梧汉子有些起床气,“我去叫你二叔。”
有些憨厚的孩子“哎”了一声就转身出门,汉子摇了摇头,只感觉自己英明神武,怎么就生了个这么傻的儿子。
怕不是作的孽有些多...
老二应该在隔壁刑房盯着,但这番动静也没见出来,怕是睡着了,他有些窝火,觉得老二是在和拿走了钥匙的自己置气。
这种关头,他娘的也能想到那档子事?老二前些年就有些不对劲,老爱和自己一起去澡堂子,这些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