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微微一怔,细细思索片刻,脸色也沉了下来。
“是朝廷的手笔?”网
“不确定,侍卫跟了那道人一段,跟丢了,肯定不是普通人。”
“那就应该是朝廷了,这歌谣未免太过明显,”朱棣摇了摇头,“终究是朝廷的地盘...顾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舆论战打不过。”
提起顾怀,马三宝伸手入怀掏出一封信,脸色古怪起来:“王爷,走秘谍司的路子来了封信...好像是小郡主的。”
“妙锦?”朱棣愣住了,“她不是回了中山王府?”
“奴才也不知道...”
“这事中山王府居然都不跟俺这个姐夫说说?这些日子拜帖都没递一个,辉祖这是要和俺划清界限?事做得未免太不地道,还是增寿念旧情。”
朱棣摇摇头,接过信拆开一看,片刻后哭笑不得:“顾怀啊顾怀,这厮的胆子...真肥。”
见马三宝有些好奇,朱棣摇了摇手中的信:“妙锦又跑了,根本没回王府,既然是走秘谍司的路子,估计是顾怀觉得瞒不下去,才送了这封信让俺放心。”
马三宝内心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妙锦回他那祖宅住着倒也不错,妙锦才多大?听王妃说,辉祖这次是真的气够呛,妙锦要是回去,怕是转眼就要被嫁出去,”朱棣重新拿起鱼竿,“如今中山王府也是身不由己,离远一些...也是好事。”
无意间瞥见马三宝的表情,朱棣冷笑一声:“你以为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王妃说的那些?俺这个当姐夫和当恩主的,该怎么管?”
“就算顾怀那厮心怀不轨,妙锦不也是没走远一些?一个和离了的赘婿,一个黄花大闺女,爱看对眼看对眼,俺怎么去当这个恶人?”
他摇摇头,将鱼钩远远甩了出来:“指不定接下来有什么风波呢...咸吃萝卜淡操心!”
......
“请我喝酒?”正在和木匠讨论某种两个轮子就能跑起来的便捷交通工具的顾怀纳闷回头:“神经病吧...他们发哪门子疯?”
“俺也不知道,”魏老三挠了挠头,“还递了拜帖,说是要摆酒让同族弟兄坐着聊聊,把这事了了,少爷要不要看看?”
“看个屁,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顾怀一点面子都没打算给,“黄鼠狼给鸡拜年,瞎子都看得出来。”
“得咧,”魏老三把拜帖揣进了怀里,“那俺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