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顾怀这些天来看自己就如同看一个小丑...
酒过三巡,醉意已经有些上头,记不清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只记得对面的书生笑得越来越开怀,怀里的女子眉眼间落了些自己用力太大的埋怨。
“既然顾兄心情不好,不如和在下去个好地方?那地方可刺激,无论有什么烦心事,赢上几轮就让人飘飘欲仙了。”
黑衣书生端起酒杯,嘴角勾起:“我纪纲把话放这儿,只要去一趟,顾兄...绝对会满意。”
......
宗族祠堂再一次被打开,全族老少涌了进来,在沉默压抑的氛围里再次进行了一次家族会议。
只是这次的会议结果却不怎么好,三太公一如既往地喋喋不休满是抱怨,顾荣站在祠堂前面色紧绷,下方的族人们多半知道了那个“不孝子孙”如今有了怎样的身份,想起之前做的那些事,一个个都有些惶然...
那顾怀不会趁机报复吧?
族长顾荣的说法,是那小崽子如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凌的普通族人,但不孝是真的,不睦亲族也是真的,族里的人保持距离,就当没这个人就好,要是顾怀想做什么报复,顾氏宗族几百口人,还有官府看着,岂能让他如愿?
但话是这么说,谁也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能揭过去,再说在场的人还有很多是那顾怀的长辈,难道以后在清安镇碰见他真的要绕开走?
看见族人们低声议论着走出祠堂,三太公又重重顿了顿手里的拐杖,张着没剩几颗牙的嘴愤愤然:“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当初就不该放这小崽子走!顾仁礼不是个好东西,生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顾荣叹了口气,扶着三太公出了祠堂,衰朽的木门在身后紧紧地合上。
宅子离祠堂不远,和顾怀的祖宅是反方向,倒也不用担心会碰上了尴尬,自己倒还好,能当上族长,自然是有些能屈能伸审时度势的,眼下不能给念儿添麻烦,大不了躲着那顾怀就是,等以后再想想办法,只要那顾怀名字还在族谱上一天,他就不可能完全脱离顾氏宗族。
可三太公不一样,老人家本来就看不起顾仁礼一家,如今一族人都在顾怀手上吃了瘪,要是那顾怀再嚣张些出声挑衅,三太公是肯定忍不下去的...怕是还要惊动祖孙情深的念儿。
宅子不大,但在清安镇也算是独一档,东西厢房和后头的倒座各有两间,进门的正屋和书房也是照着金陵城里那些念儿见过的大宅子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