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怎么看都是做一个谍子最为适合。
相反她的兴趣更多是在眼前的主官大人身上,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这些年杀人杀多了,她的某些精神症状,已经隐隐出现了些问题。
这么可爱的主官大人...要是一刀刺上去,会不会哭呢?
真想看看他俯在地上为了求饶舔自己脚的模样啊...
想到这一幕场景,芒种修长紧致的大腿微微一紧,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红晕。
湿了。
“都督,你该不会真信了那厮的胡说八道吧?”
走出客栈的张保按捺不住自己的担心,急哄哄地朝脸色阴沉的顾成开口。
顾成停下脚步:“你怎么想?”
张保一愣:“大都督...怎么可能投燕王?军中将领均有派系,要说有些人心向燕王,末将是信的,可大都督他...”
“不,有些事你不知道,”顾成面色复杂,“出京之前,大都督找过我。”
“你记不记得大军开拔前,陛下城外送别时的那道口谕?”
“是说‘勿使朕担上杀叔之名’?”张保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不是刚好说明了陛下是个仁君嘛,造反的叔叔都舍不得杀。”
顾成叹了口气,拍了拍张保的肩膀:“难怪你被排挤成这样,你这辈子...估计也就是个偏将了。”
“这话的意思,不是让耿大将军留燕王一命,而是要耿大将军无论如何都要让燕王死在战场上,”顾成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大都督找上我,说按我的身份,怕是要独领一军的,到时候如果和燕王战场相对,能生擒燕王就生擒燕王,只要燕王投降,有陛下这道口谕在,就没人敢动燕王了,至少可以保一条命。”
张保倒吸一口冷气:“大都督真这么说?”
“所以那小子说大都督心向燕王,我才会如此犹疑,实在是大都督看起来真的对朝廷有些不满,还有件事你不知道,之前燕王进金陵的时候,魏国公和大都督也吵了一架,还把大都督禁足了半个月...大都督好歹是一品武官,就算长兄如父,如此不给面子的教训,也实在能说明些东西。”
他下了结论:“如今看来...朝中消息,怕都是大都督提供给燕王的了。”
张保头皮发麻:“那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我倒是想知道怎么办,”顾成冷笑一声,“要是这仗输了,你知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黄河以北再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