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同,就算是成吉思汗的女人也可以被人掳走两次,怀着孩子回来成为皇后,但这在汉人看来却是奇耻大辱,如果宁王知道了...
顾怀依然在说着那些燕王府不遗余力宣传的话,偶尔却以若有深意的目光瞟她一眼,朱权在一旁听得打了个哈欠,她的心中却更紧张了,贝齿轻咬着粉红色的唇瓣,脸上那股从游猎回来就不曾褪去的红潮也因为恐惧消失殆尽。
“陛下是天下之主,整个江山都是他的,他若是要削藩,本王无话可说,四哥是诸藩之长,以皇考遗训起兵靖难,我这做弟弟的,同样无从评价,只是若要我起兵响应,那就有些可笑了。”
朱权摆手止住了顾怀滔滔不绝地宣扬那套造反理论:“作为臣子,本王不能对陛下失忠,作为兄弟,本王不能对四哥失亲,自古忠孝难两全,本王能不理会关内打得如此胶着,始终在大宁不露面,已经够对得起四哥了,所以不要再试图说服本王。”
他嘴角挑起些弧度:“而且...万一是四哥错了,本王岂不也跟着要错?”
“殿下,其余诸王有心无力,能清君侧诛佞臣的唯有燕王和殿下,殿下岂不闻‘唇亡齿寒’的道理?若是袖手旁观,到时候燕王兵败,那时候就轮到...”
朱权冷笑一声:“本王如今手上没有一兵一卒,藩国内八万驻军的兵权,本王已经全部交给了陈都督,而三护卫兵马也已经交给了蓟州总兵,这些事情本王不信四哥不知道,所以要说有心无力,本王现在比起其他藩王岂不更过?能帮得上四哥什么忙?”
“殿下...”
“不要说了!回去回复四哥,就说十七弟...难呐!”
不等顾怀再说,朱权已经站起身来,早早就等候在帷幔后的王府管事立刻走了出来,微微欠身,示意顾怀和他出去,这就是毫不留情面地赶人了。
顾怀无奈直起身子,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衣如雪,微微低头坐在一旁没动弹的沙满,便向着宁王长长一揖,转身出了大门...
“娘娘!”
宁王府花园里,沙宁站在一丛花树旁,正心神不宁地等待着,一个侍卫悄悄走了进来朝她行礼,沙宁一看是自己在宁王府的亲信,急忙问道:“都探听清楚了?”
“是,就和娘娘所料一样,那人果然没有马上就走,已经在隔王府两条街的客栈住下了,倒是没见他和谁接触,一回去就闭门不出。”
沙宁冷笑一声,暗想道:“果然已经认出了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