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性命全系在自己身上,这件事必须要办得很漂亮,魏老三不禁有些紧张,他连喝了几口酒,但也没有一点头绪,直到看见一间酒铺,才想到了些主意。
“乌木起兄弟,你们先去客栈投宿吧,我去打点好酒,待会儿再去找你们。”
几个泰宁卫的牧人听了喜笑颜开,赶着车子道了别,魏老三又灌了几口酒,还嫌不够往自己身上洒了些,酒气足得隔几步都能闻到,这才走向了那间铺子。
酒铺门口有些散了班的侍卫,分不清是守城士卒还是在衙门当班的,但他娘的也无所谓了,魏老三走进铺子把酒袋打满,目测了一下距离,就打算直接朝那几个谈笑喝酒的士卒身上撞去。
当兵的就这德性,欺软怕硬,他魏老三现在打扮得像个破落牧民,这些士卒还能忍得下这口气?到时候闹打起来,把东西一丢自己再跑路,简直完美。
魏老三很开心,那句什么来着?是了,“近朱者赤”,还真他娘的有点道理,自己和主官大人呆了这么久,总算是学会了主官大人的做事方式,要换了以前直接跑到衙门口一丢就是了,实在不行就拔刀子,哪里会折腾这么多。
可惜这个计划并没有得到完美的实施,当他瞅准了距离,准备一头栽倒在那酒桌的时候,几个同样扮作牧民的人却找了上来。
领头的人有些脸熟,仔细一看不就是之前守关的那个小旗?两人对过眼神,同时心头一紧。
那小旗想到:“果然他娘的没错,之前照着王妃吩咐盯着那顾怀的时候,和这厮打过照面,那时他明明是个汉人,此时却扮成个牧人,一定有问题!”
而魏老三则是差点开骂了:“老子不过是想惹是生非,你们来凑什么热闹?”
一番拳打脚踢,然后大家就拔出了刀子。
大宁城没有知府衙门,在这座塞外城池,军政法司都归指挥使衙门管,那些当兵的一开始还在看热闹以为是狗咬狗,后来看见了血,而且魏老三越战越勇,好几个身手了得的牧民都拿他不下,这才觉得有些蹊跷。
等到他们上来想管,而且官兵也跑了过来的时候,俆凉这才意识到把事闹大了,顾及王妃,他带着几个人恨恨跑掉,只剩下魏老三一个人在原地茫然。
可他呆了呆,忽然想到就这样丢下信也不错,便赶紧把信丢到地上,也收起刀子逃之夭夭了。
过来的巡城官兵原本就是有意放慢了脚步,大宁城里常有这样的事情,喝醉了酒打架斗殴的牧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