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骄好,一片金橙色的光洒在清淡的粉红色月月红上。
杨云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飞红巾相对,只得把目光转移,却见原本幽淡得近似不被人注意的月月红,在夕阳下,竟然成了雅淡的色彩,隐隐还泛出玫色来,看上去居然有几分炫丽,更衬出原本的秀美来。
杨云骢心中一动,暗道:“原来变一个角度,换一个背景,看似熟悉的,也会生出不同来。”
飞红巾见他不言,此行的目的本就是要带了他回去,此时更不搭言,她双手可以用不同的兵器,这时尽是进手的招数,先拿下再说。
杨云骢何等警觉,一发现不对劲,马上身随剑走,在长鞭夭如蛟龙,剑击电光中穿插自如,宛似春风拂柳,柳丝随势而不断。
不一会儿,两人交手已过百招,飞红巾气力较弱,再打下去,恐怕打上个三百招是没问题,可三百招之后,肯定是杨云骢赢,倒不是招数武技输给了他,而是体力耐力上后继乏力。
飞红巾心想:“一定要速战速决。”于是攻击得犹如疾风猛雷,务必要达成任务。
杨云骢却不和她硬拼,本来就不愿意和她兵戎相见,他从马上跳下,沾上江南的土地,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像风吹来,带着草木清香,江南的泥土也和维吾尔族那边的泥土不一样,刚产生这种感觉时,杨云骢就有些微的晕眩。
而和飞红巾交手数招间,已然明白,水土不同,人需要去适应,如果适应的反应大了,这就是水土不服。
杨云骢心驰电转,马上有了主意,立刻引着飞红巾往河岸边去,河岸两边种着杨柳,炊烟袅袅,柳色依依,塞外哪有这等景象。他就要引发飞红巾的不适感。
这一下颇为有效,只见飞红巾眉头紧蹙,脚步也慢下来了。
杨云骢大喜,知道这样可以摆脱她了,当下抱拳道:“你我就此别过,请了。”
正要施展轻功远离此地,就听飞红巾“啊呀”一声,脚步踉跄,一个站立不稳,身形摇摇欲坠。
杨云骢暗道:“难道她水土不服?”如果是这样,那么帮她解困后,料想她也不会为难自己了。
于是杨云骢疾步上前,一探究竟,谁知道刚到她身前,只觉右臂一紧,飞红巾的长鞭已经缠上去,她一拉一卷,看这样子,要把自己拉近些,同时卷绑起来。
这还不算,飞红巾倒转剑柄,顺着任脉直泻下来,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