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枫道:“既然孩子在岛上受抚养,自然是岛上说了算。”
于承珠饱含感激的眼光,投注着恩师。
张丹枫这句话已经是明显的偏帮了,这一下看他们怎么说。
绿袍沧浪道:“既然已经开口了,好吧,照着做,我们先回去,不日再来请教。”
张丹枫道:“你待怎讲?”
他也好奇,怎么费尽心力的要见到自己,可是见了面就什么都不说,要走就走,还真是有个性。
绿袍沧浪也明白张丹枫的话中之意,喟叹道:“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张丹枫生得如此俊秀不凡,如果此刻动手,岂不如煮鹤焚琴,以伤大雅,不该呀,是不该!”
张丹枫不禁摇头,他也是啼笑皆非,没想到是这种理由,偏偏还阻拦不得。
这番理由听在于承珠耳中,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算什么?调侃还是轻视?他居然这么不尊重自己的恩师,叫于承珠怎么能够忍受。
绿袍沧浪说完就打算离开了,他袍袖一拂,挥手示意,手下无不纷纷离场。
于承珠怎么容忍得下绿袍沧浪居然说走就走,他是率性而为,却把储仙岛当什么地方?
于承珠痛怒恼恨他的到来,却让吕择和潘芳不日便要远离,她心头绞痛,化作一团怒火,顿时二话不说,从叶成林手里取过青冥和白云两把宝剑,叶成林方始一怔,叫道:“承珠,你要做什么?”
他才说了几个字,只见于承珠人影一闪,如同一只蝴蝶一般,袅袅悠旋,身形翩展,不一会儿已经到了绿袍沧浪左近。
叶成林领教过绿袍沧浪的厉害,见妻子竟然不管不顾地直冲上去,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深深为她担忧。
绿袍沧浪身边的赛伯温和罗波也非等闲之辈,于承珠身影一动,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他们心中也嗔怒,怎么于承珠可以这么没有规矩地横冲直撞,那么少不得要教训她一下。
尤其是赛伯温,先是被于承珠削断了兵刃,接着被她的金花暗器割去了头发,面庞上也被掠过,等于是被她掌掴了一样。
还是当场掌掴,这对于谁来说,都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
何况绿袍沧浪好像是不打算追究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可是不管绿袍沧浪是什么态度,赛伯温都认为这是奇耻大辱,只是他工于心计,既然绿袍沧浪不做声,他也不打算多事,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